他从来不共情正在经历这些的可怜人。
“咽不下吐不出来的鱼刺。我小时候也试过,很疼,做手术拿出来之后,我喉咙发炎了一个礼拜。”
她边说边定睛看着薄时漠,薄时漠面无表情,所以她猜,他应该理解不了她到底有多痛。
想起凌司如说的玻璃尖。
她浑身都怕得起鸡皮疙瘩。
“玻璃尖该比这疼的。”
“那是真的,快死了的感觉吧。”
后两句她一个人嘟嘟囔囔的。薄时漠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就连她目不转睛看着他的眼神里,他也读不懂她在打量什么。
“你带凌司如来过这片杜鹃花海吗?”
她很认真得在问。
她记得白一说过薄时漠带凌司如来过。不过记不得是梦里假的还是现实真的。
“她应该也喜欢红杜鹃吧?”
她突然就问起凌司如的喜好来。
薄时漠蹙眉不满。
“你小时候给她的是红杜鹃吗?”
薄时漠在私人感情上并不在乎凌司如,所以关于她的,他什么也不太记得。
“我不记得了。”
他是在实话实说。
陆相挽也不问真的假的。
毕竟这已经毫无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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