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一场仪式而已,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
在贺寂州看来,婚礼只是一场意义重大的过场,流程上并不需要许懿另外再做什么特别困难的举止。这很简单。
“因为那对我来说,和凌迟处死,根本就没有区别。”
贺寂州已经走近。两人之间不余一米的距离。许懿没再跑和后退,她就站在那半仰着脸看着贺寂州的眼睛,把话告诉他。
话里“凌迟处死”和“根本”这几个字她发自肺腑且失控得咬的很重。眼里星星奕奕的,是看着贺寂州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红色的恨。
“你就这么讨厌嫁给我?”
贺寂州眼里半是失落半是火气。他攥紧拳头,紧盯着许懿眼睛里转动的瞳眸,他害怕她投诚,又期待在她眼睛里揭开她的口是心非。
许懿苦笑。
到底还要她说多少遍才可以。
“贺寂州,那封信里,我应该说过吧。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如果你想回头,这句话我现在就可以原封不动送给你。”
她看着贺寂州的眼睛。
贺寂州低垂下眼睛,不敢和她对视。她一句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他是有愧的。
许懿深深叹一口气,拂去眼泪。
“但你要是有别的目的。”
“我不理解你的目的能是什么?”
“你不爱我,我这么恨你,我们这么仇视着住在一起到底有什么意义?”
“你可以告诉我吗?
她越来越是激动的话,在最后一句突然泄气。
贺寂州不说话,这问题在他这里从来没有一个答案,他就像个孩子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会对争夺无理取闹。
许懿知道他无话可说,所以她没耐心在这等着,所以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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