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声音说话。
“你不用惊讶,她是坐着船艇来得集市,应该是买了什么就走了。”
“但她既然已经露面了,被贺寂州找回来也是早晚的事。”
“为什么告诉我?”
陆相挽和白年年不熟,若她压着声音说这些话,是怕被别人偷听去的话,那为什么告诉她,她对她来说更是别人。
白年年没解释,或许是她的眼角余光看见了谁,她凝视着那片远方许久,三五分钟之后才慢慢说一些有关没关的。
“凌司如不知道使得是什么手段,我和凌或白的婚约被取消了。我三次想定下婚约都不成,老爷子已经打算送我去D国进修学业,这一年两年的,我应该不会回来了。”
“贺寂州和许懿之间不会太平的。”
“他或许觉得自己从前做的不对,想要弥补,但是这弥补要是不是许懿想要的,就会成为贺寂州加注在她身上的束缚和锁链,到头来两人还是生离死别的结局跑不了。”
“我以前是娇纵蛮横了一些,但人都会变的,在这偌大的游城里,醉生梦死的人多如蚂蚁,脑子清醒的却屈指可数。你信不信,人要是在一件事上看明白了就像是开了慧根似的,什么都能看得明白。”
“下午我就不回游城了,干脆从北城的机场出国,你明天来送送我。”
“好。”
陆相挽答应了。
白年年拍拍陆相挽的肩膀,往她凝视的反方向走去,没拉着陆相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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