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问出他最想知道的。。
“你有没有证据证明凌司如持枪?”
“没有。”
他回答的不带一丝思考的痕迹。
“给老子仔细想一想!”
贺寂州直接往地上砸扔了一只白瓷茶杯。碎落的声音脆响,薄时漠仿佛真是顺着声音才刚刚回神。
“没有。”
谢居理的答案还是一如既往。在贺寂州动手之前,薄时漠终于开口说话了。
“行了,老贺。”
贺寂州又坐回去,翘着二郎腿,喊谢居理出去。
“出去。”
他的声音凶归凶,不过谢居理倒是为了可以出去大喘一口气。
“诶。”
他出去之后,贺寂州的脸色又恢复如常,好像刚才只是他演的一场戏似的,说变脸就变脸的。
“老漠,查到这里信息又断了。”
谢居理是不是故意有话不说,薄时漠也分辨不清,不过路倒也不是只有他这么一条。
薄时漠也用不着觉得有多烦躁。
“现在这么说还为时尚早。”
“我想见一见那个女人。”
贺寂州眼睛一亮。
他也觉得那个女人知道的一定比谢居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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