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栏拉着陆母的手,示意她说到这里就可以了。他接过话术。
“挽啊。”
“你奶奶,是游城的商人。你爷爷以前只是一名国家级画师。两人各有各的追求,一方想飞得远远的,一方顾着家里的我还幼小不愿意离婚。拉扯到最后,两人还是一拍两散,但是当年场面也闹得太难看。”
“你要是有那心思,也别拖到最后,忧虑太多,时漠要是愿意,你就和时漠两人好聚好散呐。”
陆相挽心里酸涩,嘴上说得话也就少。
“知道了,爸。”
“好了,夜深了,你带着时漠去休息吧。不论怎么样,你心里只要不后悔,我们也不会有二言。”
陆母补充一句。
“谢谢妈。”
“谢谢爸。”
她慢慢起身走出书房,又偷偷站在门外的墙边上,借着门外光线暗淡的掩饰遮挡,看着屋子里的家人。
她眼里晶莹透亮的珍珠眨巴眨巴得就掉下来。她心里酸涩又暖烘烘的厉害。
毕竟已经很久没有人为她设身处地说过话了,她总是被逼的万般不由己。
也很久没有人告诉过她,她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她就像是背着壳的蜗牛,这里有太多的东西压着她驱使她,好像大家都忘了她弱小的身体上背着的壳,已经太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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