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挽坐定五分钟之后,陆观栏喝了一口他面前的龙井茶,润润嗓子,又咳了几声清清嗓,开始缓缓发声。
“挽啊,你的新闻,家里人或多或少都看了,前些天你爷爷还在和我叨念你,说你是我们这一辈不错的苗子,不要栽错了地方。”
几个孩子从出生到现在,陆观栏在才华上最看重的一直都是陆相挽。他在人前人后总称她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陆伯豪也跟他一个意思。
对于他们俩来说,摒弃这层亲缘不说,又怎么会舍得把苦心栽培的苗子放在泥塘污水沼泽里,发芽开花呢?
当然,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是很美。
但从根子里干净的水,
配这太圣洁的花。
难道不是绝配吗?
沈妍接过陆观栏的话术,如果说陆观栏是爱女心切,慕儿女成才,那沈妍和他比起来,对陆相挽只有一份单纯的爱。
可是淳朴的母爱是最沁人心脾的,它能让人挖心掏肝得疼,也能让人感动的涕泗横流。
沈妍在正式开口之前,努力往前挪了挪位置。身体前倾,好像这样就能离陆相挽近一点似的。
她说话温吞,娓娓道来。
“小挽啊,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你心思不比那些摸爬滚打上来的人狠,但你既然选择进了那个金窟窿,就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处境,要懂得保护自己。”
“外面虽然看起来金碧辉煌的,但不比我们南城干净,你既然嫁去了,就是别人的妻子和母亲,我们也不好再劝你回来。”
“但你须得要记住,南城里的女孩子不比外面随便,面子清白对你都是顶顶贵重的东西,知道吗?”
陆相挽没解释自己清白得很,也没当陆父陆母是在误会说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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