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如不信,她左右摇头,眼里的眼泪旋转之后坠下。
哪怕有一丝破绽,她都会判定这是谎言。
可是她连自己信还是不信都不知道。
她退出那张茶桌,一路倒退着走下台阶。
“你怎么知道?”
她问得颤颤巍巍的。
“我妈的遗书明明白白可都写着。”
他搬出来的只有遗书,白颂清的遗书,她最不相信的东西成了她现在极其渴望见到的答案。她随便用袖子擦去自己的眼泪,用一双哭红了的眼睛慢慢上抬看着薄盛来。
“介意让我看看吗?”
那是白颂清留给薄盛来唯一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拱手他人,谁知道凌司如是不是在演戏,或者有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凌夏浔看着她流眼泪的份上,恳求薄盛来答应给几张照片。
“可以拍几张照片给你,但本子不行。”
照片也没差,凌司如低垂下眼睛同意了。
“有我的部分,麻烦你都拍给我看看。”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她走上前来,在薄盛来的手机上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并保存。拉着凌夏浔就一步步走远。
“凌夏浔,我们走。”
其实,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凌司如说不上情绪有多波动。
只是那梦真的骚扰她太久太久了,对于她来说,那是她午夜梦回时永恒的噩梦。
但也是她前半生最好的美梦。
她周而复始见到的那束杜鹃花。
和照片上的薄时漠。
她想知道那是梦。
还是现实。
她想知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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