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是在怪罪她,她自然不服气。有一说一怎么了。
“您的原话,不是让我去拿遗书吗?怎么成了要我杀死薄时漠?”
“别给老子装糊涂!”
他一把蒲扇,隔着大老远的距离还是扔在了她的脚下,铁质的手柄砸的她膝盖生疼。
不过还是幸亏她身子及时后倾,不然遭殃的就是她的脸。
扔完扇子,他就站起来,一路走到她三五米远的地方,朝着她上下打量,脸色已经足够铁青。
“老子千叮咛万嘱咐要你杀了他,你看看你干得是什么蠢事?”
凌司如不是来受气的,她也站起来,借着脚下楼梯,倒是显得比他高点儿。
“我本来是想杀了他的,可我转念一想,我又不想杀他了。”
她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眼睛说。
这还是头一回在凌亢面前,凌司如把自个儿的凶相露出来。眉目之间没有丝毫善意。
凌亢还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里思索。
凌司如等不及他的悔悟。
他早就迟了。
“凌亢,我亲妈白宥宥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置她于死地?”
她字字咬牙切齿。
“你说什么?”
凌亢不知道那封遗书有悬秘,一如薄时漠。凌司如自个儿都是偶然发现的。
“当年你是得了白血病,命不久矣才和白颂清分手的,是不是?”
凌亢的反应明显就是,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所以凌亢脸上都是讶和慌。
“你想让白颂清和薄堪双宿双飞,才做了小人,趁机奸淫白宥宥,让她不清白,红杏出墙,直接犯了大门大忌,来助你心爱的女人一臂之力是不是?”
她字字逼人,偏偏凌亢说不出什么来解释,因为那是真的。
她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步步逼近薄亢。他心虚,她可不。
“我今天才想明白你那次不是误打误撞进了那间房,你是在有意跟踪。”
凌亢也是老耗子了,这种场面慌什么,他自然得要她拿出证据来。
“你有什么证据?”
凌司如鄙夷一笑。
证据吗,好啊,不就是证据吗,她有的是。
“今天之前,我还在想,她‘出轨’的丑闻虽然不足以让薄家没落,但足可让薄家断了骨头,受点麻烦,这对于你来说,可绝对是好事,明明施了计却又被人生生压下。让薄家就这么风平浪静度过这一劫。”
“我怎么也想不出缘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直到想到你若是有意为之,薄家先拿到监控,你来不及消灭证据,被反将一军,这所有的都可以解释。”
“我说对了吗?”
凌亢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