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漠,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我们都不要为难彼此了,好吗?”
她瑟缩着往后,躲在床头。薄时漠最近是越来越凶了。
他站在床脚不动。没去抓她。
但死死盯着她。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如果你想跑,哪怕牵连到无辜人也可以的话,那你随意。”
他说的倒是吊儿郎当的,不仔细听,还以为真的没什么大不了呢。
“你什么意思。”
“你到底还要干什么?”
她瞳孔不自觉得放大,收缩。朝着他跪坐起来。
“你迈出这楼一步。”
“你就会收到一条死讯。”
“两步,那就是两条死讯。”
“是要陆相央的项上人头,还是别的。”
“我都可以。”
他说的狠,但没有咬文嚼字的凶,只是亮出了温柔的软刀。
可是是把刀就能杀人。
就能把人逼得方寸大乱。
“你是疯了吗?”
她跌坐在原地,把手边的枕头砸向薄时漠。
砸中了,可他一动不动。
“我最后善意提醒你。”
“从现在开始,最好不要忤逆我。”
“去洗澡。”
陆相挽被他这么逼着,便有所叛逆。
“我不去。”
她扭过头不肯再看他一眼。
“那你今天晚上就可以看到你弟弟的尸体。”
她惊愕得看着他。
“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