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
“我做主,凌司如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吃吧。”
她给凌司如夹菜,再没有看他一眼。
连他微微拉扯她的裙子,她也不做反应。
贺寂州憋屈,但也就这样了。
可陆相挽不想憋屈忍着,她恨不得现在就能逃出去。
在吃饭的全程,她总是偷摸摸的左顾右盼。
她自以为小心翼翼。
可薄时漠已经看出来了。
他不着急揭穿她。
他突然就想看看,她这么想逃,明知是陷阱之后。
她会不会逃。
于是他提议喝酒。
为了真像那么回事,他选择故意猜拳输给她,输一次,喝一杯。
最后。
他靠在沙发上,任她怎么唤,怎么推搡,都不作任何反应。
她没有第一时间逃。
她就像是屡次来回试探陷阱的猎物。
明明知道这可能会是陷阱,可就是因为这难得的机会而不可自控的心存侥幸。
她知道薄时漠的酒量不该是这样的。
可这是她逃跑的绝佳机会。
没有下一次了。
她想赌一把,赌他因为抓到她内心松懈,真醉了。
于是她跑了。
她直奔一楼摸索着门。
她并不熟悉这里,还找不到灯的开关。
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
可是下一刻。
“啪——”
灯开了。
她知道他来了。
也知道自己完蛋了。
她突然后悔自己这么鲁莽得就要逃跑。
她全身僵硬,背对着他站着。
连转过来都不能。
看着这一大片一大片的黑暗。
听着他皮鞋扣地的“哒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