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用不着知道这么多。”
“我要见凌或白。”
“四少现在见不了表小姐。”
“表小姐?是凌或白让你这么称呼我的吗?”
这个称呼,只有凌或白这么称呼过她,再没有别人了。
那女人没有作答,只是放下东西便往外走,陆相挽被重重的锁链牵着,行动不敏捷,也就跟不上。踉跄几步又摔回了原来的位子上。
门外咣当的声音之后便是重重的锁链的拖拉声。
直到陆相挽困意上头。门才再次打开。
这次终于是凌或白来了。
“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陆相挽费力站起来,但锁链太重,又缠在一起,她只踉踉跄跄站了一会便又重重摔回去。
只能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凌后白。
“姐姐这是什么眼神?这条链子给了姐姐足够的活动空间,也已经是弟弟我仁至义尽了。”
“绑架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犯法?除了你南城的人,你脑子里的每一个人他都犯过法。甚至比我还过分,比我更无法无天,姐姐怎么不去指摘他们?”
凌或白在明刺暗讽什么。陆相挽没心思去想,她现在就想离开这里。
“放我走!立刻马上,让我走!”
她必须得耐着脾气,她压根没吃什么东西,搁这和他声嘶力竭的吼,生气,还不如留一点力气以防万一她需要逃跑。
“急什么?”
他的笑很贱,看热闹似的袖手旁观。
“你就不好奇,现在在薄时漠的心里,是你,还是凌司如更重要吗?”
“凌或白,谁比谁重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没事干,搁这操这份闲心。”
凌或白挑拨离间这事,是他们每次对话的必有之题。陆相挽实在没心情听他和她分析她现在的人情利弊。她要怎么样,和他没有关系。
“这可是你的丈夫,薄时漠,是他想拉我们凌家来玩瓮中捉鳖,请君入瓮的游戏,我们只是将计就计而已,有什么过错。”
“你就不奇怪吗?”
“好端端的,你怎么就掉到了我们的手里。”
其实陆相挽没听懂他话里话外什么意思,但随便猜猜她还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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