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央,啧了一声,最后的总结竟然是:
“到底是结了婚的女人情绪稳定。”
这句话,陆相央也不知道是怎么就刺激到陆相挽了。
她的眉毛皱得紧紧的。
表情倒也不是凶,也没有不耐烦。就是,陆相央不知道怎么形容。
“我以前是怎么招你惹你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倒也没有不堪。”
“就是,我,我说不上来。”
陆相央重新躺在大床上,十指交叉置在脑后。眼睛看着天花板。
陆相挽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陆相央找不到形容词来概括。
至今,他们大概有四年多没见了,也没怎么打过电话。
所以他不太了解她的现在。
但从前的事,陆相央能记住很多。
比如。
陆相挽能因为摸过的流浪狗身上有跳蚤大喊大叫,也可以汲着拖鞋,蹚着极深的泥水给对岸的野猫送一杯牛奶。她能因为一颗葡萄甜还是酸和他掰扯半天,就为了赢,也可以一惊一乍地跑到他的房间躲莫须有的虫子,又装可怜,又撒娇得要他帮她赶走虫子。
就是从来没有过现在,这幅事业脑的样子,沉稳,安静,认真。
陆相央转过脑袋,目光从天花板转移到陆相挽身上。
“你从前就是。”
“挺任性,也挺幼稚的。”
陆相央在嘴里小声念叨。
陆相挽又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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