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电话打的也太凑巧了。
“你这电话打的还挺及时,说不定再晚一步,我已经回到南城了。”
“什么?”
陆相央太紧张陆相挽的答复了,这一句嘀咕陆相挽说的小声。陆相央生怕自己没听见。
“没什么,你什么时候来北城。”
“明天中午吧,我和公司约的是后天早上。”
“你已经约好了?所以你搁这和我玩心眼,对我先斩后奏。”
“二姐,你生气了?”
“没有。”陆相挽已经哈气连天了。
“我……”
“天已经晚了,我们明天见面说。”她眼瞅着已经快要凌晨了。
“哦。”
陆相挽挂了电话,快速做完了一整套的皮肤护理。
第二天因为薄时漠本人没有来,托律师来办理。
陆相挽起初还担心办理不了。
不过索幸薄家势大,一方缺席,离婚证也可以办理下来。
于是领离婚证很顺遂。
陆相挽心里也没有多难受,更多的只是尘埃落定的松弛。
和律师道了谢。
就从民政局打车去了机场。
陆相央长的出众又人高马大的,很好辨别。
于是接机也很顺利。
"师傅,去北由街的格莱米酒店。”
陆相央只当自己住姐夫的房子不太方便,也没有多想。
姐弟俩刚坐上车,陆相央就忍不住和陆相挽分享。
“姐,你听过成曲了吗?”
“什么成曲?”
“你做的那首曲子。”
这首曲子是陆相挽和薄时漠发生关系之后,在孕期期间做的曲。
不算太甜蜜,也不算太喜悦。
只是类似于有种雨后春笋的新生,在雷暴雨之后的泥泞中苦苦挣扎之后的出芽。
作曲本意是送给她的一对双胞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