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你父亲的主意?”
陆相挽这么觉得,自己越问越深,事情好像没有是那么简单。
“嗯。”
凌或白也不忌讳告诉她。
陆相挽脑子里晕眩着,盘算不清楚。
怎么这么巧,薄时漠失忆却只忘了她,凌司如也刚好来到他身边。
而且全都奔着得,都是这一份遗书。
好像所有都是连在一起的蓄谋已久的连环谋划。
“这一份遗书,凌司如也要,我凭什么给你?”
“她给你什么条件?”凌或白也算是冷静,他想要加码。
“如果我把遗书给她,她就会自动离开薄时漠。”这在凌或白的意料之中。
“你要相信她?”
“起码在我眼里,她还算是个正常人。比你强。”
陆相挽的身体是越发地难受,她的腿已经开始微微发抖,她扶着树干,但还是站不稳。
于是一说完就要走开。
凌或白不甘心的扯着的她的手臂要她回来。陆相挽被他扯得,即将失力跌坐在地面上。
又被他一手扶住。
白一一直站在车旁观望这边的情况。见陆相挽被拉扯得将要摔倒。
毫不犹豫地跑过去,拉扯陆相挽的另一只胳膊。
把人护在身后。
“够了,凌四,你不要太过分。”
凌或白还想上前。
“你如果不想鱼死网破,最好别跟着我。”陆相挽也算是烦怠了,她死死得撑着这一点最后的气势,防范着凌或白得寸进尺。
凌或白退回一步,看着陆相挽在白一的保护下重新走回车里,疾驰而去。
“太太,你没事吧?”
“没事。”陆相挽终于卸下力来。软软得靠在后座上。系着安全带,全身就像是脱水般失力,软趴趴的靠在椅背上。
脸色是越发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