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他这里是大忌。
眼瞅着薄时漠眼色越来越不对劲。贺寂州也八成猜到他是误会了。
“哪里有。这都是你太太陆相挽整理的。她还说这样比较顺手什么的。具体我也给忘了。”
薄时漠听见这女人的名字,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他强行压下不满,脸上尽管还是冷漠和不耐,但所幸贺寂州没看出来什么。
“她什么时候来得我办公室,动的这些资料?”
“她不是从来就来去自由吗?在这个屋子里,她待遇比你还高呢。”
这局话,说得薄时漠都迷糊了。
感情这女人不是偷偷来的。
“老漠,你怎么了?我不就是要陆相挽和许懿吃顿饭而已。”
“也没要她怎么着?”
“你这是气傻了?还是吃醋吃忘了?”
薄时漠是有点愣神,他在分析贺寂州话里的几重意思,他和陆相挽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的。
“你可以滚了。”他摔下这句话,就开始掏那抽屉里的所有文件,给人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呦,脾性还挺大。”
贺寂州是在开玩笑。
但薄时漠一转过身来,就盯着贺寂州看,贺寂州还是被他看得起鸡皮疙瘩。
他也不算是怕薄时漠,就是对着他总想嘴贫,嘴上犯贱。等到薄时漠忍无可忍,他才会说几句俏皮话然后滚开。
这好像已经成了他们之间惯有的相处模式。
“我这就走,老漠,你可别忘了和你老婆打声招呼。”
贺寂州一走。
薄时漠还是让白一通知了陆相挽。
陆相挽自然是很高兴,她化了个淡妆,穿着一袭薄荷绿细吊带长裙,拖着双高跟拖鞋,就去了那158号的楼上高雅包厢。
薄时漠是后来倒也是来了。
西装革履的人模人样。
他伸手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已经清清楚楚地听到包厢里都是女人哀嚎的声音。
下一刻他开门就看到。
陆相挽和许懿都喝醉了似的,互相抱头痛哭。场面莫名滑稽地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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