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时漠。”
“嗯。”薄时漠很自然的伸手,去轻轻得揉一揉凌司如的发顶。
明明她也是一头海藻般的波浪长发。
薄时漠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凌司如不着痕迹得躲过他的手。
“时漠,你今天晚上会回去相挽姑娘的房间吗?”
“不会。”他果断得拒绝。
“我留在这里陪你。”
“可人家才是你的正妻,我什么也不是。你在我这里会不会不好。”
“没关系。”
“不用考虑她。”
“可是,这是不可以的。我的教养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
这是薄时漠被催眠之后,第一次和凌司如相处,她一行一句都有可能已经露出马脚。
她感紧做撒娇状。
“时漠,你和她离婚好不好?”
薄时漠瞅着她,也没有同意,也没有说不愿意。他就是皱着眉头看着她。
“我今晚去书房睡。你早点休息。”
“嗯。”
凌司如终于如愿送走他。
薄时漠出了后院别墅,只剩下凌司如一个人的时候。她眼神瞬间变回淡漠。
她抽了几张湿巾狠命地搓擦自己的手,和刚才薄时漠揉过得她的头发。
“真恶心!”
她狠狠地把湿巾砸进垃圾桶。
薄时漠径直回了主别墅的书房。
这一路上的婚纱照还在。
他上次改了书房密码,也扔掉了桌上的陆相挽单人照。
但书房里不想他想象的那样,
整个书房空落落的。
并没有床。
薄时漠坐在老板椅上。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些婚纱照的时候,他心里分明酸涩,却被什么压了一头似的,反而嫌恶。
直到深更半夜。
他按着自己的记忆。
悄摸摸地开了主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