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你差点杀了薄时漠,给薄凌两家结下梁子。给老子找麻烦!”
凌亢从楼梯上走下来,一脚踹开那茶几,撞在凌或白身后的墙面上。
“哐——”
“我没杀他,那是他自愿的。”凌或白还在解释。
“你还顶嘴。给老子去祠堂跪着。”
“不是,爸,我……”
“还不快去!”
凌司如不巧的,就在这时候走进来。
噔噔噔的高跟鞋,吸引了父子俩的注意力。凌或白率先把脸转回来,再是连贯着倏忽地站起来。
“去就去。”
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反正早就跪习惯了,再去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他就是不想在凌司如面前,被凌亢看不起而已。
“小如,你怎么看?”凌亢坐重新坐回主位上,边顺气边问。
“薄时漠多疑善猜忌,能这么救一个女人,确实让我大开眼界。”
凌司如实话实说。那场面她也目睹了。
“你也觉得,陆相挽现在是薄时漠最亲近的人?”
“是。”
薄时漠不亲近任何人。陆相挽确实是个意外。这是她调查到的。
“好,那我就要你替掉陆相挽。”
“您要我插足?”凌司如没明白凌亢的意思。
“你算是说对了一半。”
“我要让薄时漠把你当成陆相挽。”
凌亢站起来走到凌司如面前,仔细打量看她的五官。
“怎么可能?”
凌司如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除非有人会用心理学禁忌催眠。
“小如,你是学心理学的。这没什么不可能,不是吗?”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看穿她的心思。
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倒是没有坚持不可能这回事,她换了一个新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