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她云初染正等他的这句话!
“好,本姑娘现在便要你应本姑娘一个要求!”说到这儿,云初染故意拉长嗓音,而后又道:“本姑娘的要求便是,你日后必须再应本姑娘三个要求!”
刹那,慕长歌那修长的眸子顿时折射出缕缕震然。他那苍白的脸上,也是郁郁无奈,怒气横冲。
云初染就这浅笑盈盈的瞧着她,面色如风温润,平静清雅。
良久,慕长歌才憋出二字:“你这奸商!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毒妇!”
云初染眉目微微一蹙:“奸商倒是属实,这毒妇,怕是不实!另外,你今儿又踩着本姑娘底线了,本姑娘,最厌他人称本姑娘‘毒妇’了!”
这话一落,云初染顿时伸拳朝慕长歌袭取,慕长歌意料不及,顿时被云初染砸中胸口,光荣晕了过去。
日落西山,黄昏悠悠。
李氏与云初染一行,是在黄昏之际才归至靖王府。
待李氏与双双入得府内,云初染倒是吩咐秋宛将软弱淤泥且毫无意识的慕长歌拎着自王府后面的小门窜至了她的屋子。
秋宛对此也是心头怨恨,但又无法排遣,仅得再度在心头将自家小姐骂了个底儿朝天。
想来,待她和绯彦跟着李氏等人上香拜完佛后回到马车里,她倒是差点未惊死过去,只因她家小姐的马车上,竟然活生生多出一个已然昏了过去的俊美男子。
瞧那公子面色苍白,衣衫破烂,她倒是险些怀疑是自家小姐霸王硬上弓,竟撕了那公子的衣服。
但自家小姐对此却毫不解释,大有将霸王硬上弓的罪名坐实之势。
秋宛也是无奈,仅得再度在心头暗呼,希望夜刖夜魅能早点来,能早点拴住小姐这混世魔王。
而那绯彦,自在马车里瞧见慕长歌起,他便眸色平平,面色平静,宛若未瞧见般。
这厢,待云初染甫一回府,她屁股还未坐热,王府倒是突然来了一位宣旨的太监。
云初染漫不经心的随着自家爹爹等人跪下接旨,但闻完圣旨后,她愣了。
仅因那圣旨的大概意思是:云家霓裳郡主,端庄娴雅,温文尔雅,秀外慧中,朕瞧着上眼,便将云家七郡主许于瑞王楚亦风,与瑞王妃不分大小,同为瑞王正妃!而成亲之日,竟是——明日!
圣旨一出,整个靖王府沸腾了,八卦了,纷纷挖掘云初染与瑞王楚亦风的小道消息,越传越离谱。
而正主云初染,却悠然无限的踏着小步,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闺房,并在秋宛与绯彦的诧异中收拾起衣物来。秋宛不解,问出声来,而云初染却浅笑盈盈,温婉清雅的随意道:“自然是跑路,逃婚!”
闻得这话,秋宛白眼横翻!若是像自家小姐这般悠然懒散的收拾衣物也算得上跑路之人,那么,这世上的所有人都称得上跑路之人了!
不得不说,她家小姐一点都不急,眸色平静从容!就凭这点,她就完全不像跑路之人,反而像是收拾东西,兴致盈盈的准备外出云游山水的闲人。
正待秋宛欲讽刺几句,奈何这时云初染的闺房却进来二人。
那二人正是靖王云之岫与云初染的娘亲李氏。
然,待那二人刚一进屋,他们皆是双眸圆睁的瞧着云初染床上躺着的那名男子。
云之岫当即怒吼:“七女床上为何还有男子?”这话刚落,他又瞧见绯彦正长身而立站于云初染身旁,他一愣,眸色再度冷了好几分。
他未料到,这七女的闺房,不仅床上有个躺着的男人,连她的身边,也站着一个!
李氏被云之岫的嗓门吓住,面色一白。
而那正主云初染,却是随意不羁的笑望自家爹爹,无任何解释。
后,云之岫下令封锁这等消息,后气冲冲的奔出院子装作没事人一样吩咐王府老管家布置王府。但不知为何,这事仍是传出去了,王府也瞬间炸开了锅。云初染风流不羁,大胆妄为的性子,再度在京都百姓心中掀起一片浪潮来,当然,那瑞王楚亦风心头的浪潮,倒是稍稍汹涌了些!
这日夜晚,王府之人皆是忙碌。老管家受自家王爷指示,一丝不苟的让下人贴着喜字,挂着红绫,不久,靖王府便喜色一片。
而云初染,则是坐于闺房内打着瞌睡,身后有侍女为其一丝不苟的梳着新娘发鬓,许是那侍女手中不知轻重,扯痛了云初染头皮,惹得云初染顿时没了睡意,反而是心头腾腾涌出缕缕不畅来。
此番,她云初染,倒是怎么都未料到,她竟然也会闪婚,而且,是被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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