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雪稚:“您认识她?”
“倒不是我——”往事在班绪的眼中翻搅起复杂的风波,“是我弟弟,他曾经和你母亲是同窗。”
“啊”辛雪稚不知道此事,果汁端在胸口,有些发愣地看着班绪。
提及去世的亲人,班绪表情有些忧伤:“读书的时候他俩关系一直很好,对了,还有你父亲。我弟弟喜欢上医械后,家里为他建了个小型实验室,他们仨就经常一起出入那间实验室,我偶尔也在旁边看看。”
“对了,你父亲今天也会过来,我最开始以为你们会一起出席,怎么他和你分开走的?”
辛雪稚却突如其来地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谁?”班绪稍愣,“你说我弟弟?”
辛雪稚点点头。
“他叫班琢,怎样,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你母亲可曾向你提起过?”
“我”
辛雪稚正要说话,依偎在班绪身上的卓柳忽然轻轻扯了扯未婚夫的衣袖,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班绪便朝他们两人笑道:“抱歉,仪式要开始了,我和小柳先去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再聊。”
况戍举杯敬了一口:“行,祝二位订婚快乐。”
目送两位准新人离开,况戍带着辛雪稚落座宴厅:“怎么了?看着怎么精神不太好?”
“没”辛雪稚捏着杯子的手指无意识加重了力道,指尖微微发白,“哥哥,你知道班琢先生怎么去世的吗?”
况戍沉思着:“他走的时候我才一岁吧记忆是没有的,只是后来接手家业和班家接触多了才听说,班琢似乎是因为心脏病去世的——”
哗啦水响,辛雪稚碰倒了杯子。vb偷文浩bi四
“小心。”况戍连忙用手帕浸上桌子,仍还剩下一些未干的汁水,“我去找人过来打理一下,你坐在这等我,别乱走。”
“恩。”辛雪稚点头,用纸巾擦拭被他倒空的杯子。
修长的手指拿着纸巾,一点一点将杯子上的水渍擦干,把吸满汁水的纸叠起来的时候,旁边忽然落下一个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