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况戍还是听到了:“怎么?”
辛雪稚一旦虚弱声音就会变软,说话绵绵的,像在撒娇:“干吞了药,硌得我胃痛。”
况戍说:“那我们去买瓶水。”
穿过操场,他们去了最近的校园超市,这个点逛超市的学生虽然不多,但大都认识辛雪稚,更认识况总这张老在医械杂志上出现的脸。
“哎,你看那个,是医械系大三的辛雪稚吗?就老在学校宣传栏出现的那个,长得好看还是个天才。”
“那张脸不会有第二个人了,就是他,他怎么被人抱着?”
“我去,抱他那个,是况戍哎!况戍!分辉的老总!二十一岁的青年企业家!”
“真的是他!!况戍!我靠,听说医械系今年的发展课是他亲自上的,咱们系怎么没有这种好事啊!”
“不是全系,他只给大三上了课,不就是辛雪稚他们班?我丢,他俩难不成”
“我就说这么奇怪呢,人那么大一个,竟然来学校授课了,该不会就是为了辛雪稚才来的吧?”
“姐妹,还是你会磕啊,他俩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你别说,这两人外型好配啊呜呜呜,口水从嘴角缓缓落下。”
“可辛雪稚一个大学生,怎么会认识况戍?”
“哎,你们没听说吗,今天校董会有个八卦,那就是”
“什么?!辛雪稚是辛鹤霄的儿子?!那个掌管生物科技的大佬?!!”
“可大二的杜晨不才是凌帆的少爷吗?”
“杜晨就是个继子,你傻吗,他姓杜,凌帆的当家姓辛!”
“怪不得他这么高调,原来是个山寨货啊,真货才低调嘛,人家读了三年书,愣是没张扬。”
“可不是真少爷都不屑卖弄这些”
从两人进超市那刻起,诸如此类的议论声就没停过。
辛雪稚靠在况戍颈窝的脸越埋越低。
况戍捞过货架上一瓶矿泉水,速战速决结账。
“好了,现在安静了。”走出超市,况戍轻拍辛雪稚的后背安慰着。
辛雪稚细软的发丝在他颈窝里拱了拱,长叹一声。
“走吧,回”
“我今天不想回去。”辛雪稚的情绪始终低落。
况戍脚步一顿,接着把人往身上颠了颠,抱得更紧些:“不想回就不回了,今天去我那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