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月色和灯光都没有况戍的眼睛明亮,他的锋利全部化为真挚:“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在我心中,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辛雪稚面色动容,几乎陷入他的瞳色。
可接下来,这人的画风渐渐变得不对劲:“我一颗真心闪闪发光,你如果怀疑别人的时候还要顺带怀疑上我,那我可真是冤枉大了。”
辛雪稚:“”
这人还越说越来劲:“你于我而言,无论健康与否,贫穷或富有如果你现在答应和我复合,我能给你背十遍婚礼誓言。”
啪。
辛雪稚面无表情地把他打开。
况戍老实了。
没安静一会儿,又开始说话:“你今晚这么问,还是因为三年前吗,你相信我雪稚,我真的不是被生病的你吓到跑路的。”
辛雪稚恩了一声没下文了。
况戍表情诧异:“就这样?你不问我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辛雪稚偏头看他:“况戍,我也了解你,你是个坦诚的人,如果某件事情别人再三打探后你都避开不谈,那就是真的不想说,我现在追问也没用,等以后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现在我们都别去想三年前的那天。”
况戍敛下神色:“好。”
辛雪稚心情好多了,这才看进去四周的景物,察觉到余光里的红,偏头一看,墙角正往上攀着新的三角梅。
“你新种的?”
“以前那株太久没照料,已经开不出花了。”况戍说,“让园丁换了一株,不过还是原来的品种。别的可以不用复原,这花必须得长回来,我记得你最爱它,要是没了,还靠什么拐你过来?”
这么一来二回,辛雪稚彻底放松,不久,困意来袭,忘却烦恼的他自然而然靠上况戍的肩膀,在夜色中睡得毫无戒备。
况戍怕他受凉,掐着时间打电话叫来管
“哎哟,况少爷,辛苦了。”管家站上景观石,帮着扶住辛雪稚的后背。
况戍跳下墙,熟练地把人接下来,对管家说:“您客气了,之前还得谢您为我开后门。”
现在这块景观石,也算是和管家合力准备的。
管家笑呵呵地走在前面:“当初少爷让我们搬走那块石头时,我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现在好了,况少爷您回来了,一切也都复原了。”
“恩”况戍低头看着怀中人,心想就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