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没人能抵挡得了开跑车的男人吗!”
“恩”陪客们被遣散,包厢内只剩他二人,项京堂欲言又止地打量着况戍。
况戍竖眉:“怎么?”
“你,”项京堂从沙发里撑坐起来,把被酒泡软的身体捏回原形,“你这身打扮开跑车?”
况戍低头看自己一眼,他从小被家人当继承人培养,西服几乎不离身,没觉得哪里不对:“不可以?”
项京堂:“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商务和跑车搭配在一起,挺怪,嫂子不上车能理解,太蠢了真的。”
况戍:“”
项京堂一边叹气一边拍他肩膀,一脸感慨:“你好歹也是个家产过亿的单身贵族,模样更是百里挑一,我在二区认识你时,倒追你的女人都能领上排队号了,还有你搞不定的妞?”
“不是妞。”况戍肃着脸,活活把夜场包厢坐成了谈判桌。
“男的?”流连情场的花花公子并不惊讶,这种事他见得多了,“那喜欢你的男的也有啊。”
况戍绷着脸:“再多人喜欢我也影响不了他。”
项京堂认真了:“怎么,高冷?处变不惊?有照片没?”
况戍摸出手机,很快调出照片,不过没着急递给对方,自己先眷念地看过一会儿,才翻转屏幕。
“这是他上课的时候我偷拍的。”
项京堂先用一副看老流氓的眼神谴责过他,视线接着在手机上聚焦。
“嚯。”万花丛中过的项少竟然称赞起美色,“顶级姿色。”
况戍一掌拍开他脑袋:“少给我轻浮。”
“行行,你喜欢的,不能随便点评。”项京堂酒醒了一点,眼中倦懒消失,“不过他这模样的,难追正常,好在你还有本少爷。”
况戍虚心:“我可是认真请教。”
“没问题!”项京堂大掌一挥。
临时课程一周只有一节,也就是说,况戍要到下周才会再出现,辛雪稚大松口气,倍感欣慰。
写完作业,辛雪稚后靠进椅背,合眼养神休息。浅薄荷的香氛舒缓着他的疲劳,宁致的夜晚正好降落在他窗下的那片小花园里,静心听时,甚至能浅闻鸟叶之声,致远安谧地淌过心间,很惬意。
他舒心享受着这一切,当课业和忧愁都渐远去时
忽然,啪嗒一声,有什么重物摔进了花园,瞬间打乱他的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