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你说得对。”
阿纲一脸严肃地点头。
——他干嘛要在乎黑衣组织的成员会不会开心,又或者会不会生气?
只要五条悟开心就好。
和他的朋友比起来,组织成员算哪根葱?
而果然地,从阿纲这里得到了毫不犹豫的肯定回复,五条悟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
他重新坐回那架轮椅上,姿态优雅到好像那并不是一架轮椅,而是华丽的王座。
“虽然我很享受被你们这些真正的恶人仇视的感觉——实话说这的确比我原本预想的还要令人愉快。但别再看我了,各位。”
五条悟翘起腿,朝后倚坐进轮椅之中:“今晚的主角不是我,我的戏份已经杀青了!该负责向你们解释这一切——如果他觉得有这个必要的话——的人是我身边的这位!”
阿纲:“…………”
他突然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然而,还不等阿纲做出反应,五条悟已经抑扬顿挫地开口——用一种咏叹调般的语调:“容我于此郑重向诸位介绍——”“来自意大利传承最古老的afia家族!”
“从西西里岛到阿尔卑斯山!”
“从撒丁岛到亚得里亚海!”
“贯穿整座亚平宁半岛!”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是,与明明躲在阴沟里窥伺着光明,自以为行事隐蔽,却处处留下自己‘名号’的各位所属的组织不同,‘它’从不主动宣扬自己的名。”
“只有真正属于里世界的人才有资格知晓其存在——”“彭格列!始于公元1……唉哟!!”
抑扬顿挫的咏叹声顿止于一声夸张的痛呼。
五条悟揉着被敲的脑袋,一脸无辜地抬眼看向出手的阿纲:“好痛哦!!阿纲!为什么突然打我?”
阿纲:“…………”
阿纲皮笑肉不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