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的事情了,不过是一摊子乱事,理不清剪还乱的那种。朵朵亲,你走不跟我打一个招呼,回来也不告诉我,你的心里只有帅哥是吧?见色忘友的败类,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凌雪若痛心疾首地摇头,表示很失落。
“我爸爸去世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回来之后哪里有时间和心情去找你?”
云朵朵黯然说了一句,父亲的死,永远是她心中的最痛!
“什么?”
凌雪若愣住:“伯父……怎么可能?”
“是的,爸爸是客死异乡,我要为爸爸处理后事,回来以后很累,不想见任何人。”
“伯父怎么会……是心脏病吗?”
凌雪若飞快地洗漱已毕走了出来,抱住云朵朵:“宝贝心肝,别难过,人都有生老病死,有时候我真觉得,或许死了是最幸福的,没有痛苦和无奈。”
云朵朵叹气,和凌雪若有同样的感觉,死,或许有时候就是一种解脱,只是那种解脱太过残忍。
“你昨晚和谁喝酒?雪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变了好多。”
“人都是要变的,哪里有永远不变的东西?最善变的,就是人的心,你永远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你是在说丰子恺?”
凌雪若身体一颤:“我什么都没有说,朵朵,你和子恺现在怎么样?听说你们关系很好,子恺一直在追求你。我不知道你和介子微,还有子恺之间的乱事想怎么样处理。”
“不要再提介子微。”
云朵朵走进卫生间洗漱:“雪若,难道你就这样准备一直被某个男人包养你,做别人的情fu?”
“我告诉过你,我做别人的情fu了吗?”
“用得着告诉我吗?别对我说,这个房子是你自己租下来的,你中了五百万,或者忽然升职拿了高薪。”
“亲,难道只有你能升职,我就不能升职吗?”
凌雪若用幽怨的语气问了一句,躺到床上继续揉着头。
“头好疼,朵朵亲。”
“活该,让你得瑟喝那么多的酒,是不是遇上了克星?好奇怪,我们的狼女,不是一向见神杀神,遇鬼杀鬼的吗?你也能遇上克星?真想看看,那个能制住你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
“不过是一个男人,男人都一样。”
凌雪若耸耸肩说了一句,忽然妖艳地笑了起来:“男人遇到好看的女人,差不多的女人,都想弄到床上,就是这样。”
云朵朵停顿了一下,想起昨晚的事情,丰子恺的出轨,还是对她有很大打击,连手机充电都忘记了。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用充电器充电。
“别告诉我你没有男人,刚才你朦胧中,说了什么?”
“我说了什么吗?”
凌雪若点燃了一支香烟,袅袅烟雾从手指间升起。
“你吸烟了?”
云朵朵痛心地看着凌雪若。
“姐吸的不是烟,是寂寞,你不懂。”
凌雪若大笑起来,放肆地用力吸着手中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