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躲开,挥起手就朝男人的脸扇了过去。
顾凛初下意识攥住了她的手腕明显还不适应她这样的反抗,“想打我?”
安卉新眼角泛红,脸上的血色还没全部回来,白白的一张小脸楚楚可怜,“你都要把我甩了还亲我?混蛋!”
顾凛初没有理会她的辱骂,松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将车子开上了路。
一路上安卉新都没有再说话,顾凛初也虽然纳闷,但也沉默。
直到车停在小区楼下,他转头,发现安卉新哭了。
她抬眼看他,一双柳眉蹙着,几缕发丝被眼泪贴在了脸上。
“哭什么?”顾凛初问。
安卉新擦了擦眼泪,不说话。
顾凛初紧紧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几秒种后开口,语气不咸不淡,“我只问这一次,如果你不回答的话,就下车。”
安卉新简直要在心里把这老兔崽子骂死了,就这么精?一下就看出来她是装的了?属狐狸的吗?
“你可不可以不要结婚?”她哽咽着问。
“她已经不愿意嫁给你了,而且昨天你骗我出力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安卉新越说样子越委屈,最后扑到了顾凛初怀里,“我不管,我就是不喜欢你和她在一起,我要你和我在一起。”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顾凛初低头,凝眸冷声道:“你和别的男人纠缠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安卉新实在不知道她和哪个男人纠缠不清了,但看顾凛初这个样子,她只能先认怂。
“我的心里只有你。”她蹭了蹭他的下巴,“我有多乖,你还不知道吗?”
顾凛初沉默的微敛双目,半晌,把人推开,又把安全带给解开了。
“上楼去吧,好好休息。”
安卉新看他整理衣服,怯生生地问了一句:“你要去找恭悦希吗?”
顾凛初似乎在隐忍着什么,都不看她。
“不关你的事。”
安卉新被赶下了车,朝着车尾巴狠狠地“呸”了一口。
她的身体恢复得还算不错,好在年轻,这几天多睡了会儿,醒来就精神百倍了。
盼了好几天,安卉新终于在休假的最后一天接到了顾凛初的电话,说要来找她。
门打开的那一刻她就整个人挂到了顾凛初的身上,两人一边亲一边往卧室的方向走。
这回,安卉新耍了个手段,衣服都脱了,她才抵着顾凛初的胸膛说:“我们先说好了,你不许结婚。”
顾凛初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呼吸粗重得不像话。
“答应我。”安卉新用鼻尖碰了碰他,用撒娇的声音说。
“嗯。”顾凛初囫囵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