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回去是什么事儿,我们才结婚不久,你现在就回去,你家里人问起你你怎么说?”
“你想我怎么说?”南之沁问他。
“别发小孩子脾气了,乖,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别动不动就回娘家,让人看到了都会说闲话的。”
“你是怕我回去让我爷爷放手帮你们吗?”南之沁冷漠的声音,问他。
文赟沉默了两秒,“我是怕失去你。”
“我真的不知道你嘴里有什么是说的真话。”南之沁看着他,“在利益面前,你果然会选择利益。”
“小沁,你怎么就这么钻牛角尖。我们的感情可以促进利益的发展,为什么我们要浪费呢?这是1+1大于2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安个词语上去,非要说我是更看中利益。这种双赢的局面,对我们大家都是好的,难道你非要扔了吗?”文赟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和她说着大道理。
南之沁摇头。
摇头,推开他的手臂就准备离开。
“南之沁……”文赟终于忍不住,声音大了很多!
“放心,我不会回去,我就是想要去洗个澡,睡个觉。”
文赟不放心的看着她。
南之沁推开文赟,走进洗手间。
文赟看着她的模样,眼眸陡然一紧。
陆漫漫!
很好的陆漫漫!
你真的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极限!
一次又一次让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南之沁洗完澡之后,就躺在床上,看上去是在睡觉。
文赟想了想,没有再去安慰,觉得此刻,需要她自己好好冷静一下,而且此刻,也耐不住性子这么去安慰一个满身带刺的女人,他承认,他很多时候的好脾气都是伪装,而有时候,在自己也很有脾气的时候,伪装不下来。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南之沁往门口看了一眼,眼泪就这么静静的落在枕头上。
文赟回到他爷爷的书房。
文江兴他自己孙子的表情有异,蹙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之沁被陆漫漫挑唆,现在对我产生怀疑。”文赟说,说得咬牙切齿。
“又是陆漫漫!”文江兴脸色也一下就难看了起来,狠狠的敲打着面前的书桌。
文赟也是一脸恨意,“这次之后,我非要把陆漫漫给弄死不可!”
“这个人确实留不得。”文江兴说,“之前倒没有看出来陆漫漫还有那本事儿!而且陆漫漫处处和我们作对,就是因为你背着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我始终觉得应该不是这么简单!”
“谁知道陆漫漫那女人在想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那个样子,不管我怎么哄不管我怎么伪装,这个女人都不再相信,仿若看透了我的全部,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读心术,能够猜透我在想什么!”文赟气急败坏的说着。
“你说些什么,这世界上哪里可能有这种东西!自己都被自己吓住了,陆漫漫也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翻不起什么大浪。现在最主要是,先把莫修远的案子给搞定了。南部长给我回话说统帅那边在做考虑,但没有直接说就让秦正箫回去,我担心统帅最后不答应,而这个案子现在秦正箫在全权负责,虽然我们前期做得很好,但也有可能,秦正箫能够查下去,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
“那现在怎么办啊爷爷?南子沁也吵着说要回南家说,说让我放弃权利之争,我真怕这个被爱情冲昏头的女人会做什么冲动的事情!”
“你得看好南之沁。”文江兴很是严肃,“让人跟着她,千万不准她回去了!这样,你吩咐下去,这段时间不准南之沁出门,等这件事情过了之后再说,现在千万出不得差错,如果南部长那边觉得我们对南之沁不好,肯定会怀疑我们和他合作的忠诚度,一撕破,光靠我们文家的力量,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好,我马上吩咐下去。”
“文赟,现在这个非常时期你别冲动,现在对方可能就在等着我们行动,我们要是不动,对方才会着急,你别为了掩饰什么而做了什么,抓个正着才会功亏一篑知道吗?!”
“我知道分寸的爷爷。”文赟点头。
“去吧,把南之沁哄好。”
“嗯。”
文赟离开文江兴的书房,往自己房间走的时候,脚步突然停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走向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