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寂脸色一沉。
平静开口“习惯”。
冷淡又荒谬的解释还是让夜倾心一沉。
习惯。
分开三年他跟谁养成的习惯。
一瞬间,夜倾觉得她压了这么长时间的疯狂就要控制不住了。
嫉妒,不甘,与压抑的苦楚让她整个人缩在一起。
浑身发抖。
迟寂自然察觉出她的反常,“不舒服?”
“没有。”她摇头。
没敢去看他的眼睛。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他的独占眼神。
“开车吧!”
迟寂应了声,脚踩油门。
引擎发动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路上两人基本没有过多的交谈,一人目视前方,一人正襟危坐。
如同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而迟寂的车更是开的前所未有的慢,与以往在不管是在舞台上肆意张扬,还是在赛车场上万众瞩目的人大相径庭。
他变了很多。
由内而外彻底的蜕变。
“哥哥,三年过的好吗?”夜倾先开口,打破了死寂一般的静。
迟寂扶着方向盘的手稍顿了下。“很好。”
“那就行。”
紧接着,又是一阵无言。
隔了一分钟,夜倾继续
“难道哥哥不想知道我过的好不好?”
“不想。”他照旧冷漠无情。
“但我想让告诉哥哥我的近况。”几乎没有给迟寂拒绝的机会,女孩粉唇微开,一字一句。“这三年我过的一点都不好,我很想哥哥,无时无刻的想……每天都想,发疯了一样……。”
“够了!夜倾。”迟寂咬牙,“不要忘记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过去的为什么不能让他过去。”
夜倾被他如冰似雪的声惊到,未尽的话瞬间停住。
夜倾端坐着,任由顺着车窗边沿吹进的风撩起她长发。
像抓不到手里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