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顾盛的双手紧了紧。
他刚刚在她的耳边说荤话。
他说:“我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你,但是遭殃的是我的床上的被子。。。。。。”
一想到这,许渔就想像小乌龟一样,把身子缩进壳里。
这人,是真的流氓!
顾盛双手环着人的腿,往上掂了掂:“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许渔的声音从身后闷闷的传来:“回答什么?”
“回答我梦里。。。。。。嘶,我错了。”
顾盛认错的很快,小姑娘猝不及防的在他脖子后边咬了一日,“我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你没咬过的?”
许渔:“那可多了。。。。。。”
顾盛挑眉:“那好吧,以后慢慢咬。”
许渔抬头看着前方的路,缓缓开日:“顾盛,我想要成为你身边的人。”
顾盛:“嗯。”
许渔:“我不想成为一个金丝雀,永远受人保护。”
顾盛:“嗯。”
他永远不会将她看做笼中鸟。
这种词不适合她。
如果说非要比作鸟类的话,那顾盛一直觉得许渔是一头自由自在的鹰。
只不过现在羽翼未丰,需要成长。
他希望她以后的日子平安顺遂,这句话一直是他的心头愿。
顾盛:“你永远可以是翱翔天际的老鹰,但是我一定要是你身边的那只雄鹰。”
许渔:。。。。。。
你强调的就只有这个吗!
“顾盛。”许渔将脸贴在他的肩颈上,“我是愿意的。”
许渔摸着项链上的小向日葵。
链身在她的锁骨上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
她是愿意的,订婚。
顾盛加快了脚步。
他迫不及待地想向两家的父母宣布这件事。
谢邀,年满十八许久,已有一个未婚妻。
人生赢家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