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认命了,但是藏在桌下使劲交缠的双手从里里外外都透露出她的恨。
不止是对许渔的,还有对自已亲爱的父亲和亲爱的哥哥的恨。
他们没一个好人,他们都该死!
-
许渔在安抚好自已操心的爸妈之后就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她打开了自已带来的行李箱,取出了治疗烫伤最好的药膏。
撺在手里,来到顾盛的房门前。
房间的门没关,许渔轻轻叩了两下,门就开了一点缝隙。
房间里面似乎也没有人在。
许渔探头探脑,“顾盛?顾盛哥哥?”
只是推开门之后,房间内并没有人。
她想了想,打算把药膏放在桌子上,给顾盛留个言就走。
顾盛刚从二楼的独立浴室洗完澡出来。
没办法,书房没有淋浴间,他在小书房里洗不了澡。
这两天他都是去二楼最旁边的独立浴室洗的澡。
总不能不要脸的去人小姑娘房里洗吧。
到时候许渔可能还没反应过来,他妈就扛着大炮轰过来了。
随意的拿起挂在脖子间的毛巾擦了擦额间落下的水珠。
到小书房前,却发现自已的书房门被打开了。
洗澡之前嘱咐过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他这房间最近不用打扫。
这门是怎么开的?
顾盛也完全不怕家里会来小偷。
讲道理,就他家这个安保系统,小偷要是能进来也算是本事。
而且身后站着一群专业团队,到最后还得是小偷赔钱。
“谁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惊的许渔把手上拿着的笔掉在了地上。
她抬眼望去。
顾盛此时像是刚洗完澡出来。
身上的水汽未干。
套着的短袖早就被胸前的水浸湿,隐隐约约的透出了胸前的肌肉。
少年清爽的短发滴着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