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警察来得极快,夏新玫就这么一身狼藉被拷上带走。
&esp;&esp;接下来,在警局过了一夜,淤青和伤口没有及时治疗,夏新玫发烧了。
&esp;&esp;蜷缩在硬邦邦的床上,半梦半醒,嘴里迷迷糊糊呻吟些什么,最后嗓子哽咽,发不出声音,只是流眼泪。
&esp;&esp;翌日清晨,秦仲爵赶来警局,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esp;&esp;他自诩不是个善良的人,但这一幕,还是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esp;&esp;明明昨天早上,她还是个爱臭美的小女孩,和他说话一套一套的。
&esp;&esp;转眼就被一个人孤零零丢在警察局。
&esp;&esp;这种凶杀案,他一个外人,不适合插手,最多只能帮忙报警。
&esp;&esp;他是指望夏怀仁解决这个问题,比如,把夏新玫捞出来。
&esp;&esp;夏家也有这个能力。
&esp;&esp;结果,老东西死哪儿去了?
&esp;&esp;秦仲爵想不通,是什么样的父亲,这种情况下,选择把亲生女儿丢在这里发霉?
&esp;&esp;他忽然觉得,自己对她、对夏家,了解真的不够多。
&esp;&esp;“秦少,您说昨天的凶杀案啊,夏家二小姐指认大小姐是凶手,夏家您也知道,比较复杂,所以这姑娘,我们只能先拘留着……”
&esp;&esp;“哦?”秦仲爵佯装惊讶,“定性成凶杀了?听说案发现场有很多值钱的珠宝,而且没找到作案工具?”
&esp;&esp;警员对这位爷消息之灵通并不惊讶,人家什么地位,想知道的事肯定都能知道。
&esp;&esp;“是啊,作案工具根本找不到,贵重物品一个也没丢,你说奇怪不?我们队长说,可能是仇杀。但是这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有那么大力气的,当然,有时候人不可貌相……”
&esp;&esp;“知道了。”秦仲爵目光不离开床上的小人儿,没有再问。
&esp;&esp;小警员识趣地转移话题,“秦少,保释可以,不过,最好先问一下她爸爸……”
&esp;&esp;毕竟是未成年人,这种事情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