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要的人太多了,怕是南阳的惊喜和最珍贵的回忆也未必是独一无二的吧!。
这场景让推门送药的永琪和尔康大惊失色,自己的阿玛紧紧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他六神无主只得倒退,恰好和同样呆若木鸡的尔康撞在一起,药碗碎了一地都没有打断相拥的两人。
反应过来的尔康赶忙拉走在门外愣住的永琪,永琪已经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为什么皇阿玛要看上他心爱的姑娘?情敌是自己的阿玛,他还有机会吗?
“永琪,永琪!”尔康试图叫回失了魂的永琪。
“尔康,皇阿玛抱着小云,小云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男子女子体力悬殊,说不定是小云挣脱不了呢?”
“永琪,从那天彩莲那件事之后,老爷单独带着小云去骑马,再到小云拒绝你的表白,还有当天下午双喜跑回来说晴儿失踪时,小云是和老爷一起从房间出来的……”
“皇阿玛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小云怎么可能接受的了,而且她不喜欢宫里规矩拘束的日子,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的?不会的你为什么会吓得退出房间?永琪,或许你和小云之间就是有缘无分呢?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那你为什么不惜伤害晴儿也要和紫薇在一起?难道只有你有梦,我就不能有梦?你有爱情,我就要放弃吗?如果今天的事换做是紫薇呢?如果是紫薇被皇阿玛紧紧的抱着,你还会这样说吗?”永琪咄咄逼人的输出着。
“你现在不是和我发脾气的时候,再说了,紫薇和老爷是父女,抱一起也是父亲对女儿的疼爱!”尔康倒是没有想过永琪所说的这件事。
“那皇阿玛对小云就不会是吗?萧总督和皇阿玛可是同龄人,说不准是长辈对小辈的疼爱呢?”永琪还在尔康的摇头下自我安慰中。
萧云感觉到乾隆的头搭在自己肩膀上,呼吸也由刚刚急促的呼吸声也变得平稳起来,便轻轻把人放倒在床上,给人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的萧云有些难过。
“岂必新琴终不及,究输旧剑久相投。”他还是忘不了他的发妻––孝贤皇后。
是啊,若不是帝后情深,被富察皇后一手扶持的令妃为何会让他喜爱,十年六子,连皇位都给了令妃的儿子。
看来这位乾隆皇帝并不是小燕子记忆里的见一个爱一个的皇帝,他若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无心之人,那她也不会喜欢他了。
罢了,她何必强求呢。
被萧云的话安抚着再次熟睡的乾隆不知道的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人会因此误会重重。
“小云,已经卯时了,你快去睡会儿吧,好在老爷要养病,所以这几天都会住在这里。”
“好,老爷的烧已经退了。紫薇,那就辛苦你了!”萧云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起身离开,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他。
紫薇也是一脸茫然,却又觉得有些愧疚,父亲生病,她这个做女儿的却没有守在床边尽孝,反而是小云守了一夜。
晴儿收拾好出来时看到了坐在院子里不动的萧云,便回屋拿了披风给人披上,坐在萧云身边问道:“怎么不回屋里睡?一夜没睡又吹冷风,别等老爷好起来,你再倒下了。”
“晴儿,你知道孝贤皇后吗?”萧云没有回答晴儿的问题,而是问出了她的问题。
“孝贤皇后?小云,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晴儿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好端端的提起孝贤皇后了?
“我从出生到现在并没有见过先皇后,只听人提起先皇后贤德节俭,深得人心。”
“我也不是多了解孝贤皇后,我刚刚被接进宫,就遇上了孝贤皇后逝世,只能从一些嬷嬷们口中得知皇上对孝贤皇后的感情很深,我记忆犹新的就是宫里的婉嫔娘娘因为抄写了皇上写给孝贤皇后的诗而重新获宠……”
“哦,原来如此。”
“你怎么突然对孝贤皇后感兴趣了?奉先殿供有孝贤皇后的画像,等回宫了我陪你去祭奠一下?”
“还是算了,我这个外人好像不宜去打扰孝贤皇后,别冲撞了孝贤皇后安宁。”萧云站起身,有些心神不宁的朝屋子里走去。
“小云……”晴儿有些担心地想叫住她,可是萧云却丝毫没有听见。
第二天早上,乾隆从梦中醒来,梦里的萧云言之凿凿的答应不离开他,可是醒来却见不到那抹倩影。
“云儿?”
“老爷,您醒了,我让胡太医来给您请脉。”紫薇见到乾隆醒来马上跑过来试了试体温。
“紫薇?怎么是你在这儿?”没有看到萧云的乾隆充满着失落。
“老爷,小云守到卯时,见您烧退熟睡,我才替她守着您的。”
“嗯。”乾隆现在听到萧云的名字就是面带笑容,她只要陪着他,他会给她最好的一切。
“老爷,云丫头热酒降温,泡脚发汗的确有效,老爷的寒气散得快,喝了药,又好好休息了一晚,已然大好了。”胡太医如实交代着昨天萧云问过他这些东西能不能用来退烧,“臣再开些药,再休息一日也就无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