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们现在是亦师亦友。”白小柔笑笑。
“白老师,要是好朋友,我能直接叫你的名字吗?”
白小柔想了想,“叫全名。”
“全名啊?”我有点失望,“好朋友还叫全名,那还是什么好朋友?”
“行了,我自己抹吧,真啰嗦,让你帮我抹个药这么多条件。”白小柔伸手就要抢我手里的药瓶。
我赶紧往后一躲,“白小柔,那我抹药了。”
白小柔嗔怪地看我一眼,“抹吧。”
我重新坐在白小柔对面,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将棉棒贴在淤青上,我的动作很轻,生怕稍不留心就弄疼了白小柔,虽然隔着棉棒,依然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了那一块白玉,我强力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我的大脑根本不听我使唤,还是想了很多。我偷眼用余光看白小柔,白小柔闭着眼睛,似乎也不让自己多想。
见状,我突然动了一个坏心思,中指轻轻伸出,想直接触碰一下面前的美玉,就一下,轻轻一下,反正白小柔闭着眼,也许她不会察觉到。
我的手指刚刚伸出手,立刻就被抓住了,“张帆,你要什么?”
“我。”我就像偷窃未果的小偷,被抓了现行,异常窘迫,“白老师,我想看看这药水涂得匀不匀。你不是一直闭着眼吗?”
白小柔白了我一眼,“我闭着眼睛也能知道你在想什么?行了,你说话不算话,药不用你抹了,我自己抹。”
“白老师,我没想什么。”我装出无辜状。
“没想什么,也不用你抹了,剩下一点了,我自己抹。”这次白小柔不再给我机会了,直接把棉棒抢过来,“你出去吧。”
“我。”我挠挠头,看白小柔板下脸,只好悻悻退出了卧室。
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是我连豆腐皮都没吃到,就被赶了出来,真够笨的。
无趣的抽了一支烟,白小柔从卧室出来了,我忙站起身,“白小柔,摸完了?”
“你叫我什么?”
“白小柔啊,刚才不是你说的吗,咱两现在是亦师亦友,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
“那是刚才,我为了让你不紧张,才同意让你叫我名字,从现在开始,你还是叫我白老师。”
“白。”我无语,顿了一下才说:“你这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
“就是要过河拆桥。”白小柔一脸淡定,“张帆,我们都说好了,一年之后,我们再谈别的问题。一年之内,我们就是老师和学生,这一点你没忘吧?”
“没忘,一年之约吗?”我哼了一声,心里有点不痛快,“白老师,如果下周我就被金大头开除了,我们的一年之约是不就提前结束了?”
白小柔往前一步,“你说呢?”
“我觉得是,我要是被开除了,我就不是你的学生,我们就可以提前谈别的问题了,那样话我愿意被开除,越早越好。”我突然对退学充满了渴望,只要白小柔现在说我说得对,我立马就可以给金大头打电话,“金大头,你把我开除了吧。”
“那样我永远不会和你谈别的问题,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师。我说到做到。”白小柔突然一字一句道。
我蒙了,刚刚涌起的得意立刻全被这一句话击得粉碎,“白老师,你说话不算话。”
“不是我不算话,是你不把我们的约定当真,你以为我中午和你说的都是在开玩笑嘛?如果你连一份约定都遵守不了,我更不相信以后你还会遵守我们之间别的承诺。”白小柔表情严肃。
我靠,玩大了,这是要崩的节奏。我忙点头,“白老师,你不是在开玩笑,我刚才是在开玩笑行吧,一年之约我肯定遵守,这一年之内,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一直叫你白老师。”
我无奈的样子,让白小柔的眼神温柔下来,她对我笑笑,“张帆,我这么要求,是为我也是为你好,希望你能理解我。”
“白老师,我能理解,不就一年吗,很快的。”我也笑笑,“白老师,你知道吗,我以前和谭玲玲,丁娜好的时候,都是她们听我的,就是谭玲玲也没敢打我耳光。你是第一个打我耳光的女孩子。”
白小柔眼神低垂,“对不起,我那两次打你,都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