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叹息一声,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随手丢给了胡刚烈。
“止血的,暂且先擦擦的。”
“哥,那任务。。。。。。”
胡刚烈接过药瓶后并未第一时间抹上伤口,反倒是自责了起来、
首次展示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为此不惜化作半兽人形态。
到头却以失败告终,最后还得麻烦老大出手施救,真是太惭愧了。
“无碍,今后有的是时间。”
跌千愁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旋即露出一副阴险毒辣的嘴脸:
“正好我有了个新主意,你抓紧时间恢复,不日随我去一个。。。。。。老朋友。”
“公的母的?”胡刚烈忽问。
“母的。。。。。。”
似乎是感觉有哪里不对。
跌千愁不由得微微皱眉,扭头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胡刚烈一番。
挑眉道:“你问这个干嘛?”
老猪三百年不找小母猪,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
还是说。。。。。。
跌千愁被自己内心的猜测吓得一哆嗦,他连忙双手抱住自己。
瞪着眼睛骂道:“我告诉你,敢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亦或举动,老子立马送你去见你远方表亲!”
“什么呀哥。”
胡刚烈攥紧身上的毛毯,眼神幽怨的嘀咕:“你朋友就是我朋友,我老猪活了上百年了,很洁身自好的!”
“如果对方是只母的。。。。。。”胡刚烈突然忸怩了起来,“我能不去吗?”
“呃。。。。。。”跌千愁脸颊抽搐,“看不出来,你倒是挺冰清玉洁哈。”
不对。
这才是最值得细思极恐的一点!
“嘿嘿,我们公妖崽出门在外,要懂得保护自己嘛。”
胡刚烈挠头傻笑,憨态可掬的说:“一只小蜘蛛告诉我的。”
跌千愁面无表情,索性别过脸去,眼不见心不烦,道:“此事没得商量。”
“那好吧,这玩意不痛吧?”
胡刚烈拔起瓶塞,将药瓶递出黑洞洞的鼻孔前闻了一下,表情一阵复杂,嫌弃道:“这味道真他奶奶的上头!”
“你屁事怎么这么多?”
跌千愁有些不耐烦了,“让你擦就擦,哪来那么多废话?不痛!”
“那好吧,我试。。。。。。唔噫!!!”胡刚烈痛得发出杀猪一般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