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觉得,有着千古来第一“武帝”之称的姬长康会惧怕他们一众小小的邪修,更别提这还是在姬氏皇宫内。
收纳各类能人异士的奇士府,沉睡的老怪物,千古武帝,护国大将军。。。。。。
底蕴如此雄厚。
不过是面对血盟其中一堂的突袭,何故这般小心谨慎?
况且,此血煞堂非彼血煞堂。
而是被受到过正盟制裁,元气大伤,邪众十不存一的血煞堂。
若非那时的跌千愁处在全盛时期,战力拔群,心比天高。
给他十个胆都不敢带一众小喽喽潜入皇宫刺杀太子,制造骚乱。
“记得这是庾年的主意,分头行动后他去做了什么。。。。。。”
跌千愁立定沉思,往事的记忆如潮水般在脑海中涌现,可他却始终未明白那晚庾堂主去了哪里。
跌千愁是后面逃回临时据点时才见到浑身沐血。。。。。。
背对着他用匕首刮骨疗毒的庾年。
至于被谁所重创,庾年没说,只是叫他日后多加小心,便穿好衣服离开。
至此这件事也就撂下。
谁都没有去提及,不了了之。
“说了这么多,全是你的猜疑罢了。”
燕痴春轻摇摇头。
转身从容地朝着破庙门口走去。
站在银霜覆盖的石阶上。
燕痴春负手而立,极目远眺,遥望暮色沉沉的苍茫黑夜。
那里,一轮明月分外柔和,悬挂在夜幕上空。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可无论怎么看。。。。。。都不似记忆中那般光彩。”
跌千愁还想辩解些什么,可见燕痴春走出屋外,他也只能无奈跟上。
庙宇外。
晚风瑟瑟,带来一丝微凉。
跌千愁望月感叹道:
“我曾见过最美丽的月亮,可那一次,却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确实。。。。。。很不光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