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兆宁怒了:“你要嫁给谁?”
时帧笑:“邝惊绝。
”
祁兆宁瞪大双眼:“宴时帧,你宁愿嫁给一个有病的,也不愿意嫁给我。
”
“对,”时帧特别好意地给祁兆宁拍了拍肩上的灰尘,“你说你一个四肢健全的年轻人,就不要跟一个病人一较高下了,不然显得你特别没品。
”
“宴时帧,你才显得没品。
”
祁兆宁看向她的目光越来越嫌弃。
“祁兆宁。
”
一个声音同时吸引了祁兆宁和时帧。
随着车门的打开,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从车里下来,黑色的西裤包裹着长腿,在路灯下,透露出一股神秘感。
男人的皮肤略显白,他抬手推了推镜框,那双漆黑的双眸里藏了很深的情绪。
宴时帧和男人的视线对上。
被惊艳到的同时又觉得很熟悉。
男人沉着脸朝两人走去,宴时帧不由得跟着他的视线走,发现他最终走到了面前,不由得微微一愣:“你是?”
“脏,不要碰。
”
男人没有说他是谁,而是拿出手帕,将宴时帧刚刚触碰过祁兆宁的手从里到外擦了两遍。
回过神来的祁兆宁气得朝男子大骂:“你又是哪位,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祁兆宁。
”
“宴时帧的未婚夫。
”
一无所知的祁兆宁活脱脱一个跳梁小丑,不知所谓。
“呵。
”
男人仗着身高的优势,直接撂倒祁兆宁。
男人拍了拍他的脸,无比平静地道:“你说,你是谁的未婚夫?”
周围的人不多,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的。
晏家刚认回来的女儿和祁家二世祖的八卦还是挺有看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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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门口的长发女子同一旁的服务生说:“小林,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宴时帧很像一个人?”
小林耸了耸肩:“我这样的人又怎么知道那些人的事情,姐,你就别问我了。
”
这个被叫做的姐的女子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总感觉和启城那边的人有关。
”
“姐,提醒你一句,邝哥最近忙着照顾孩子,你可不要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