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文:“古代医者,都能以气御针,但现代的医者,有几个能?所以,你遍访的只是稍有名气的行医者罢了,而且,其中还有不少是坑蒙拐骗的,根本就没有真本事,如何分辨这类人,很容易,不学无术、神神秘秘,摆架子,耍脾气,绝对是这类人。”“哼,危言耸听,不知所谓,以为自己是谁?瞎猫碰到死耗子,还以为是自己的本事!”
秦承文刚说完,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常立洪放下了茶杯,冷冷的说了一句。
秦承文眉头轻轻一跳,自己都准备走了,又没招惹他,这人却在这冷嘲热讽,着实让人恼怒。
这个常立洪,今天所表现的一切,根本不符合一个医者的基本水准,这样的人他的名声从哪来?
“常大夫,作为一个医学门外汉,我讲一句你不爱听的,从我接触你这么久,和今天接触秦神医短短时间内,我有了个认识,你们两人中,秦神医像个临床医生,而你,更像一个少先队辅导员!”
杨老急忙说了一句,不管怎么说,秦承文也是他女儿的救命恩人,又是他请来的客人,他必须要为秦承文说话。
“既然他不错,你还找我干什么,告辞!”
听他这样说,杨老的儿子杨小龙不舒服了,他站起来说:“常大夫,我父亲当时请你,我也在场,当时父亲是说‘请你随队做应急医师,’就是旅游途中,突发事件的应急医生。”
他接着说:“也就是说,家父并没有聘请你为杨家某个人的专用医生,我说没有错吧?”
常立洪突然站了起来,放下这句话就向外走,当他听了杨小龙的话后,突然停下来了。
杨老他只是劝话,这人就要离开,如果是女儿还没治疗好,这时候还真心慌。
“常大夫,请息怒,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杨小龙急忙拦住了他,同时心里也在暗暗的发苦。
请秦承文来的时候,可没考虑他们白天在病房发生的不愉快,更没想到两人遇到一起会碰出火花,如果他拂袖而去,到时候他会到处说,病人治好了就把他踢走了。
不了解内情的人一定以为是他治好了自己的老婆,然后就把他踢走了,最后自己一家人就成了忘恩负义之辈了。
这个人脾气很怪,他们之前就感受到了,但为了避免旅游途中出现意外时让他上心点,所以也就一直忍着,现在也是如此,对他们来说治病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病已经治好了,如果不是为了家族的声誉,谁也不愿意理他。
“杨先生,他走就让他走好了,他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
秦承文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声音还不小,泥人尚有三分火性,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秦承文已经不想去忍受,也没必要去忍。
再就是,心胸如此狭窄的人,德不配位,真的不配为医,如果今天不是有温小彬的急救术,患者命都没有了。
听秦承文这么一说,常立洪反而不走了,转过头来,冷笑着道:“你以为自己治好了可可小姐,你就很了不起?”
“我这人有个特点,就是从来不觉得自己了不起,只有无知、无能的人才自大!才斤斤计较。”
秦承文满脸不稍地回应道,陈卓这会则更着急了,一个是可可的救命恩人,另外一个是岳父请来的随行医生,这两个吵起来,他们帮谁都不好。
“哈哈,年轻人很狂妄啊,好,我无知、我斤斤计较,那你给我说说,你今天用什么办法来治疗?”
常立洪大笑了一声,他又转身走了回来,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看他的样子,是暂时不打算走了,这也让陈卓的心稍稍安下了一些,同时也更加的头疼,怎么会有脾气这么怪的人。
其实,稍有头脑的人,尤其是国医同行,听了他刚才的话,表面看是将秦承文,实际上是为了套秦承文的医术。
他的如意算盘又怎么能懑得了秦承文,轻轻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那常立洪说道:“井底之蛙,还目中无人,对于无能的人,我即使告诉你,你也不会用,心经、肾经、肝经、脾经的穴位,我都走了一遍,可是你知道我怎么走针吗?”
常立洪正得意地端着茶杯,原以为自己把秦承文难住了,但秦承文刚才的一番话让他猛然楞在了那里,有些惊讶的看着秦承文。
而一旁的杨老,这会也面露惊色,陈卓和可可他们说更不用说了。
这秦神医气魂和胆略无人能及,谁不知道国医圣手,靠的就是自己拥有比别人高明的医术,他竟然敢公开自己的医术,虽然他没有说出行针顺序,但有心人知道后大可不断实验,最终将自己的医术偷走了。
“我承认你有点本事,小家伙,看你年纪不大,还真得了几分真传,敢不敢和我比一比?”
常立洪放下茶杯,直直的看着秦承文,这次他说话不在是刚才那狂傲的语气,但还是带着点傲气。
“你没资格跟我比,我说句你不爱听的,不是我小看你,你连跟我徒弟比的资格都没有!”
秦承文轻轻摇了下头,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和这人还真没一点想跟他再交流的心思,若是一个看顺眼的,或者很投机,他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你小子,你是不敢比吧,杨老,这小子我承认他有一定的能力,但是,他不敢和我比,说明他害怕我,比不过我,你说对吗?”
常立洪突然转过头,笑呵呵的对杨老说道,他这次说话的语气很好,和刚才判若两人,不过话中贬低张阳的意思,也十分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