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以前在生意场上也常和别人喝酒,但是她总是清醒的那个。
司燃月呛了那么一大口酒现在也和没事人一样,看来是遗传了司予的好酒量。
也好,一对情侣里面总要互补的,总不能两个人都沾酒就倒,那多没意思。
清醒的人的乐趣之一就是看着那个醉的迷糊的人有多可爱,或者说能够借机发生点名正言顺的事儿。
而不清醒的那个人呢也不会丧失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醉酒行为实际上只不过是在酒精的掩饰下进行的有的放矢。
揣着明白装糊涂。
司予把那盘糖醋小排摆在了赵星禾和钟其玉那面。
司燃月和司予坐在一边,四人是两两相对的。
赵星禾吃的很愉快,一块一块排骨往嘴里送,还没忘记要给钟其玉吃一点。至于对面那个熊孩子,懒得管。
司予也没空搭理这个从自己这拿走三十万的小狗仔,专心给赵星禾备菜,一看到赵星禾碗里有点空了就给她夹菜。
或者给她将鱼刺挑出来,照顾的无微不至。
备受冷落的司燃月不乐意了:“我也喜欢吃糖醋排骨,怎么不给我吃?”
司予转头:“你近视了?”
“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司燃月本能地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怼,她现在都有身理反应了,一听到个什么风吹草动就觉得自己肯定小命堪忧。
等等,司予不会是想把那三十万收回去吧?
不行,这钱都答应了怎么还能反悔呢,她等会儿一定要借着钟其玉的名义赶紧把这个钱拿回来。
打着小盘算的司燃月同学忍不住从眼角露出精光。
“你碗前面我就给你放了一盘红烧牛肉,你怎么不吃?”司予说,“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
司燃月反驳道:“我就想吃糖醋排骨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没怎么。”司予静静地看着她,盯得司燃月身上发毛,几乎都能听到司予在心里对自己说是不是那三十万不想要了。
有双筷子夹着一块小排从对面伸过来,放进了司燃月的碗里。
钟其玉:“吃呀,这个我没动过的。”
这块还是从钟其玉的碗里夹出来的,她没往菜碗里夹新的。
司燃月又好了,被哄得服服帖帖,埋头就吃,仿佛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没有之一。
赵星禾嘁一声:“出息。”
说完就去把那份红烧牛肉拿过来放在了自己这边。
司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