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子一酸,假装吃水果将这酸涩感压下去,故意说:“这样吧,你叫我一声,以后让你当我一直保护的小朋友。”
司予笑:“叫一声什么?”
赵星禾板起脸来:“你知道的。”
司予干脆道:“老婆。”
赵星禾难以置信:“你怎么这样?”
她以为司予起码还要扭捏一阵子,然后可以让自己调戏一下子才会开口的,那想到会这么干脆。
完全出人意料。
而司予在昨晚赵星禾对自己极其依赖之后发现了新的快乐。
能让赵星禾更依赖自己,更和自己腻歪,就是她现在想要的。
昨天那句话说的不错,原则在赵星禾身上,就是用来打破的,根本就不存在。
司予微挑了下眉:“哪样?”
“没,没有。”赵星禾硬着头皮开始胡扯,“我可不是让你现在在这里叫!我要听别的,其他的。”
司予哦了一声:“那是在哪里?”
赵星禾此时有了点病人的自觉,仗着是病号开始为非作歹,瓮声瓮气:“床上。”
说完之后就开始深深感到自觉是个流氓,赶紧将抱枕拿到膝盖上抱着,把脸埋进去,心里啊啊啊个不停。
直到司予说:“可以。”
赵星禾被震惊地抬头,耳朵都是红的:“真的?!”
司予正色道:“嗯,昨天我就坐在床上叫你了,可是你那时候已经睡熟了。”
她说的这么言之凿凿,显得赵星禾格外的不正经。
赵星禾:“我要另外一种。”
司予很吃惊:“还有哪一种?”
“不是坐着的,是躺下的。”赵星禾将抱枕丢到司予身上,自己说完之后已经要不行了,“我们可以结束这个话题了。”
司予:“病号不适宜激烈运动。”
这话题真是叫人羞耻的要命,偏偏赵星禾还妄图维持自己的形象,“我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想歪了。”
门外,门铃突兀的响起来。
司予起身:“我去开。”
赵星禾感觉自己忽然得到了解救。
刚送了口气,门一开,林双那标志性的大喇叭响起来:“星姐!我们来啦!”
林双手里提满了东西,还有司燃月手上都提着两箱水果。
两人仿佛是来医院里看病的,就差捧束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