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谨破功,伸手就往他腰间软肉掐,其它位置掐不起。
“又不接我电话,再敢不接我电话……”她就不是放狠话的人,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怎么惩罚他好。
傅绍白好心献策,低头到她耳边说了四个字。程知谨脸红得要飚血,“流氓,下流!”傅绍白咬着她耳垂,“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程知谨推他被他收进怀抱,“傅太太,幸福吗?”
“嗯。”程知谨抱紧他。
“幸福可以积分的吧,你每感到幸福一次给我记十分,积到一定数额我就可以兑换一个愿望。”
程知谨抬头望他,“为什么只给你记分?”
傅绍白将她的脸贴进自己心口,“因为只有我会需要。”
“傅先生,不好这样耍无赖的吧,我也有很多愿望。”
“不用你积分,什么愿望我都可以帮你实现。”傅绍白松开她,“不相信?”
程知谨摇摇头,“我对你最大的愿望是陪我一起慢慢变老。”最简单却最难得的愿望。
傅绍白只说了一个字:“好。”一个字一辈的承诺。
吴奔开车,程知谨问他昨晚去哪儿,他含糊答了句,喝多了。程知谨看见阮颖从吴奔那儿搬走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没再多问,转头看傅绍白,唇语:“你怎么解决掉阮颖的?”
傅绍白手举到她面前动动腕,示意,手腕。
程知谨说了句:“腹黑。”
傅绍白当是夸奖,清清嗓子,“下周日母亲节,第一个母亲节你看我给岳母大人准备什么礼物合适?”
程知谨叹口气,“我得先确认我爸妈这会儿在哪儿。每个月底他们都会给我寄一张明信片和纪念品报平安,这次已经晚了一个星期。”
傅绍白眼底微妙流转,“也许是邮递的问题。”
“希望如此。”
“你从来不主动联系他们?”傅绍白问她。
“开始那几年我还能联系上,最近几年我爸妈神神秘秘的,有时候卫星电话也联系不上。我问他们,他们就含糊过去好像不想让我知道。”
“所以他们的事你一点也不清楚?”傅绍白追问。
程知谨摇头,“我只知道他们世界各地到处跑,其实我一直不赞成爸妈参加探险,太危险。但老人兴趣所至我也没办法。”
“你不好奇?”
“我好奇心没那重重。只要身体条件允许我还是支持老人走出去,不是说生命在于运动吗。”
“他们最后一次给你寄的东西是什么时候?”傅绍白一直在追问程知谨父母的事。
程知谨想了想,“上个月,遇到你之前的几天。一个小纪念品包得很漂亮到现在都忘了拆,我当时只看了报平安的名信片。”
傅绍白背突然绷紧了一下,问她:“在哪里?”
“应该是放到柜子顶上的储物盒里。”
“吴奔,开快一点。”傅绍白的反应让程知谨奇怪,“你好像很紧张我爸妈的事?”
“当然紧张,要是岳父岳母不认我这个三无女婿怎么办。”傅绍白从头至尾微妙的情绪波动都控制得非常好。
程知谨虽然当他是开玩笑,但这也是确实存在的问题。
“我爸应该会喜欢你,他喜欢有内涵的人;我妈……估计会问你工作、房子、收入。”岳母综合症,不管多有学识多有修养的妈妈都一样。
“不过,我们证都扯了,就算我妈不同意也不会逼我离婚。”程知谨打包票。
“最保险是尽快给二老怀个小外孙那就万无一失了。”一直沉默的吴奔终于憋不住献计。
程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