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抓到人了吗?”杨天华焦急地问道。
“抓到了,我把他打晕了,他就在那里!”三横一竖指着远处道。
“快把他弄过来,问问他仓库里还有没有其它的炸药,这仓库被炸了,我没办法跟老板交代呀!”杨天华道。
“好的!”三横一竖道。接着,三横一竖就把那个已经被自己打晕的欧洲男子抓了过来。
在三横一竖的逼问下,那个欧洲人终于吐露了真话。三横一竖立刻返回仓库,将剩余的炸药全都拆了下来。
“Iampunierssubordinate。Ihavebeenwaitingforyoutomove,butIhavebeenwaitingforyoutomove。Sopunierwasanxiousandaskedustoeandseeyoursituation。Asaresult,wejustgotthenewsthatthebossofhuirenpharmaceuticalhasgoneandShineisreadytobuyhuiren。Sowetoldpunierthisnews,andpunierimmediatelyaskedustoblowuphuirenpharmaceuticalanditswarehouse,notgivingShinetheopportunitytoexpand,Ididntexpecttomeetyouhere!(我是普尼尔的手下,一直等你行动,却迟迟见你不动,所以普尼尔急了,就叫我们几个过来看看你的情况,结果正好让我们得到一个消息,慧仁药业的老总跑了,Shine公司准备收购慧仁,于是,我们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普尼尔,普尼尔立刻叫我们炸掉慧仁药业以及仓库,不给Shine扩充的机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被抓的那个欧洲男子道。
“Itturnsoutthatyouarepuniersman。Gobackandtellyourbossnottoworry。promisehimthatIwilldoit。Shine,Iwillhelphimgetitback。Lethimrestassured!(原来你是普尼尔的人,回去告诉你们老板,让他不要着急,答应他的我一定会做到,Shine我一定会帮他夺回来的,让他放心!)”三横一竖道。
“ok,Igotit。(好的,我知道了!)”被抓来的欧洲男子道。接着,三横一竖就把那个欧洲男子给放了。
“小凤,你怎么把他给放了?他可是炸仓库的凶手啊!”杨天华道。
“华叔,此事说来话长,这个人是普尼尔的手下,普尼尔才是Shine真正的主人,而现在Shine的主人骆家骏是个强盗,他一手毁了人家的家庭,还抢了人家的公司!我在俄罗斯偶遇普尼尔,普尼尔将他的遭遇告诉了我,并拜托我帮他夺回Shine,以慰他父母的在天之灵!他对我有恩,所以我答应了他!”三横一竖道。
“小凤,你被人利用了!”听完三横一竖的叙述,杨天华道。
“利用?你是说普尼尔在骗我?”三横一竖紧张地道。
“没错!”杨天华道。
“华叔,你怎么知道他在骗我?”三横一竖道。
“因为当年我离开香港之后,就来到了广州,并且还投奔了苏凌风……”杨天华话刚说到这里,就被三横一竖给打断了道:“等等,苏凌风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苏沫提起过!”
“小凤,你认识沫沫?”听三横一竖提到苏沫,杨天华吃惊地道。
“是啊,我们阴差阳错,在这里遇到了,后来……”说到这里,三横一竖好像再也说不下去了。
“后来怎么了?”杨天华道。
“后来,她说我逼死了她的父亲,让我偿命!其实不仅是她,还有很多人都说我跟他们有仇,看来,我过去真的做过很多坏事!”三横一竖道。
“小凤,你的记忆……你对你的过去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杨天华道。
“是的!”三横一竖道。
“可怜的孩子!”说着,杨天华怜爱地将三横一竖拥进了怀里。
“苏凌风,就是苏沫的父亲,也是Shine真正的主人!Shine是个强手货,很多人都想得到它,特别是在苏凌风去世之后,各方的势力更是摩拳擦掌,想方设法的想要得到它,但是,沫沫却拱手把它让给了骆家骏,并且前段时间还以身相许嫁给了他!那个骆家骏不是个好东西,沫沫明知那是火坑,却还是跳了下去!”杨天华难过地道。
“华叔,你错怪苏沫了,她没有嫁给骆家骏!”三横一竖微笑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杨天华道。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她结婚的那晚,就是我劫走了她,没了新娘,那个骆家骏还结个屁的婚啊!”三横一竖笑道。
“干的好,干的好,快给我讲讲那晚的事情!”听三横一竖这么说,杨天华迫不及待地道。
接着,三横一竖便把那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杨天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