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拦路,只为给自己的心上人寻找护卫,他还真不是一般的痴情。
可惜她是个无情之人,也最看不惯那些为爱沉沦的情痴。
所以他的期望怕是要落空了。
“既知我的身份,何苦还来自讨没趣?”
自由自在的侠盗不当,去做他心上人的贴身护卫,她又不是疯了。
“任何报酬或条件,你可任意提。”年承礼还是不死心。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为华儿寻找贴身护卫,但他能找到的都是男子。
华儿尚未出阁,男子每日护在她身侧终归是多有不便。
不得不说,季无忧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哪怕是求,他也要求得她贴身保护华儿。
“我说了。。。。。。我不愿。”季无忧绕过他就想离开。
年承礼伸手阻拦,忽然间,带着凌厉之气的掌风迎面袭向他。
两人缠斗在一起,包袱内的金银财宝也洒落了一地。
见此,季无忧瞬间起了杀心,别以为他长得好看自己就不舍得杀他。
腰间的软剑抽出,她毫不留情的攻向年承礼,“你想死,我成全你。”
面对她的步步紧逼,年承礼游刃有余地躲避,但就是不还手,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你这是在蔑视我?”他的举动让季无忧心中气愤更甚。
打了这么久,自己连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早就狼狈不堪,他却发丝未乱。
又过了一刻钟,季无忧无力的瘫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
“老娘不跟你打了。。。。。。”她气喘吁吁的用手掌给自己扇风。
不止额前,就连背后也早已热汗淋漓。
年承礼脱下外衣披到她的身前,季无忧一把扯开,“你想热死我不成?”
长那么好看,脑袋却不甚灵活。
话本子有没有看过,为女子披外衣那是冬日里才会有的行为好吗?
年承礼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她胸前的粉色,轻笑道:“你不介意就成。”
季无忧缓缓低头,“什么东西不介意?”
谁知那一眼让她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
只见身上的夜行衣微微敞开,露出一大片粉色的肚兜。
偏偏她热到极致,许久都不曾发现。
将垂在腿上的外衣重新披回身上,她破口大骂道:“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年承礼微微皱眉,世人皆称他温润如玉,被骂禽兽还是有生以来头一回。
他伸手去扯外衣,“禽兽的外衣,你还是别披为好。”
“我不。。。。。。”季无忧紧紧攥着外衣不肯撒手,“若不是你,我何至于如此?”
两人再次对峙,谁也不肯松手,时间仿佛静止。
最后还是季无忧让了步,声音带着哽咽说道:“我错了,我不说你还不行吗?”
再怎么刚毅,她也是年仅十五的花季少女。
被一个男子如此戏弄,不大声哭出来已是她最后的倔强。
“大哥。。。。。。”年韶华从马车中走出来,慢慢走向二人。
将衣裳重新包裹住季无忧,她转身斥责道:“如此行为可担不起君子二字。”
“就是。”季无忧气鼓鼓的指责着他的行为,“简直就是小人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