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华若有余华那走一步看三步的警觉性,她和孟谦也就不会如此心焦。
要是余华出生在尚书府,是她的女儿,那该有多好。
可惜,这世间少有两全其美的事。
定渊王府。
北宁皱着眉头说出了余华的经历还有伤势。
厉景临的脸色由晴转阴,他敛眉问道:“她受伤了?”
“主子,是属下的疏忽,北宁自行去领罚。”
北宁翻了个跟斗窜出房门,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该死的,他怎么给忘了,回京的那日,无垠门的人曾来禀报。
说余华雇佣人离间尚书府的夫人和小姐,而她却因此受伤。
本以为是件小事,他就暂时抛在脑后,忘了禀报给主子。
没想到主子对她竟如此关心,跟随主子多年,主子的性子他多少能摸透一点。
能让主子主动问起,必定是他所在意的。
“啧啧。。。。。。”盛安侧着头,看向面色深沉的厉景临,“北宁又作死了?”
北宁一路狂奔,直至进了刑罚堂才松了一口气。
他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椅子之上,对着一旁的北陆道:“老样子,还是意思意思就好。”
他进刑罚堂的次数比进厨房还多,若是次次都来真的,他早就体无完肤了。
“是怎么个意思?”
抓起桌上的梨咬了一口,北宁笑道:“就是看着吓人,实则没有大碍。”
“原来你都是这么自领刑罚。”冷冷淡淡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北宁缓缓跪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主子,好巧,没想到在这儿也能遇见您。”
一盏茶后。
得到想要的消息,临走前,厉景临看向北陆,“刑罚翻倍。”
“是,主子。”北陆手握刑罚棍,打算亲自动刑。
这些年来,北宁仗着年长又时刻跟随在主子身边。
为了免去刑罚,总是对他各种威逼利诱。
这一口气,他忍了数年,如今主子发话,那就怨不得他了。
他跃跃欲试的走向北宁,“主子吩咐,我无法手下留情,所以。。。。。。请你多担待着点。”
夜晚,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