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曾在三圣宗的三位宗主身上感受到过这种威严。
咚咚咚。
言灿有些忐忑地敲了敲书舍的门。
“进来。”
“二师兄。”
随着言灿进入书舍,很快书舍中就有了一些动静。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言灿走出书舍,神色平静。大抵是因为挨多了训斥,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进来吧。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话。”
苏牧再度点头。进入书舍前,整了整自己的衣裳,见着身上整齐方才踏入书舍。
当苏牧看着玲珑书院的二师兄,先前感觉到的威严却又消失不见了。
眼前的中年男子只是一个研究学问的普通读书人而已。
“见过先生。”苏牧作揖行礼。
言灿说,二师兄懂礼数讲规矩,那礼数就要足。
“嗯。”中年男子点头,示意苏牧落座。
“拜入玲珑书院,不难。任何人只要老师留下的考验,就能成为书院的弟子。”
中年男子没有问原因,也没有问出身。
两者和拜入玲珑书院没有任何关系。
他甚至没想过为何会有人想要拜入没落了千年的玲珑书院。
中年男子顿了顿,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说道:“在此之前,我还是要问问你,你是何人。”
苏牧起身,再度行礼。“晚辈,苏牧。”
“苏牧。。。”中年男子倒是淡定。
而一旁的言灿从椅子上猛地跳了起来。
“你就苏牧?”
“是那个被困断岳三年的苏牧吗?”
“是那个未婚妻逃婚的苏牧吗?”
一连三问,唾沫星子如冷冷的冰雨在苏牧脸上胡乱地拍。
“是我。”苏牧苦笑道。
言灿第四次打量起苏牧来,嘀咕道:“难怪你经脉尽碎,丹田也破裂。原来你就是苏牧。”
“言灿!”
中年男子略带威严地出声,顿时将言灿吓得像是炸毛的小猫一样。
言灿赶忙低头,乖乖地坐到了一旁。“师弟知错了。”
在中年男子看来,刚才那一幕实在没规没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