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竹:“你虽没亲自杀人,却是主使者与杀人同罪,客栈二十一条人命,直接砍头太便宜你了。来人,把他拖出去,杖毙!”
钱鸣安一听吓得肝胆欲裂,杖毙?这是要把他活活打死吗?!
士兵冲来拉着他去了庭院。
钱鸣安挣扎着大喊:“你们这群反贼!我是朝廷钦封的知府!你没权利打我板子!放开我,啊!”
刑具早就提前准备好了,士兵直接把人绑在长凳上开始行刑。
一仗长的刑棍足足有十多斤重,打在皮肉上发出砰砰的声音。才几棍子下去,钱鸣安的声音就变了调,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
“哎呦!竹公子,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把银子都给您,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哎哟!”
宋玉竹不喊停,行刑的士兵也不敢停,一下接着一下的打,很快就把他打的皮开肉绽,亵裤上全都是血。
钱鸣安的大儿子扑到宋玉竹脚下,磕头道:“公子,我父亲愚钝,可这件事并非是他谋划的,求您放我父亲吧!”
宋玉竹冷漠的说:“你放心,一个都跑不了,都得给客栈那二十一条人命陪葬!”
钱公子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打了七十板子,钱鸣安就咽了气,身体自腰以下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形状。
钱鸣安的妻眷们都吓傻了,紧紧的挨在一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今老爷已经死了,她们会不会也受到牵连?
不一会,那个放火的佟四和张海意也被带了回来。
佟四被抓时还在赌坊赌钱呢。
今天运气不错,连赢了十多把,桌上的银子都快堆不下了。
他满脸得意的抓起一把铜钱,扔给旁边围观的赌徒:“这才几个钱,等过几日爷就去正通街买座大宅子!”
旁边的赌鬼骂他吹牛皮,正通街一间宅子上千两,他哪来那么多钱?
“你们还别不信,昨天干了桩大买卖,爷们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话音刚落,七八个官兵冲进来,将他带走了。
张海意提前得知人没死的消息,吓得赶紧坐上马车准备逃出去,没想到城门口早有人守株待兔,直接把他逮住带了回来。
两人一进院子,就看见庭院里下半身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钱知府。
佟四两眼一翻,直接吓晕过去了。张海意虽然没晕也没比佟四好多少,裤子滴滴答答的流着尿汤,腿软成了面条。
宋玉竹审都没审,直接命人把他们带到烧焦的客栈门口,砍首示众。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还是以这么残忍的方式杀了人。心中却没有后悔,只有愤怒和恨意!
钱鸣安因为一己私利居然谋杀了这么多条人命,死不足惜!
赵骁走到他身边问:“这些人怎么办?”
宋玉竹转头看向旁边的男男女女,吓得他们瑟瑟发抖。
钱夫人率先跪地磕头道:“公子,我知道老爷留下的银子藏在哪!求您给我们一条生路!”
“说。”
钱夫人不敢讲条件,连忙说出钱鸣安把钱都藏着城中的一家当铺内。大概有三百多万两,这些银子连杨元震都不知道。
宋玉竹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头上乱颤的翠玉金簪,这一支簪子够穷苦百姓吃三年。
虽说现代法律没有连坐一说,可这群人也不是无辜的。他们借着钱鸣安的光,过的养尊处优的日子,花的可都是民脂民膏。
“来人,把他们扔到城外自生自灭。”
“是!”一群人被士兵推搡着走出了府邸。
事情处理完,宋玉竹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