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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多谢,改日一定请你喝酒。”
等康太医走后,沈沅问她爹:“您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康太医呀?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你没出生就认识了,你不知道的事儿多着的。饿不饿?有想吃的东西吗?”
“不饿,不想吃。”沈沅将自己刚刚画好的画像拿出来,“爹,这是画像,可以让人张贴出去找人了。”
“满满啊,这案子要不你就别管了,大理寺现在也不缺人手,你先歇着。”
沈沅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的爹,我现在又没什么不舒服的,刚刚康太医还说我好得很呢,我不会逞强的,我也不去外面跑,就在大理寺内,没事儿的。”
沈耘想了想,终究还是答应下来,“那好吧,但是你暂时就在大理寺待着,外头发现尸首的地方在山上,还下着雪,你可万万不能去。”
“我知道了爹,您监督我就是了,我知道轻重,不会乱来的。”
沈耘很快将找受害人身份的事安排下去了,下午,仵作也已经剖验完毕。
很意外的是,死者的死因仍旧不明确。
“并未发现中毒的迹象,唯一可能会导致死者死亡的,似乎只有死者的心疾。”
“死者有心疾?”
“是的,而且死者的心疾应当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的心疾年纪大的人里头也是常有的,发病时猝死的情况也常见,若是如此,死者也许并不一定是为人所害。”
仵作的意思是,此人也有可能是自己突发心疾死去的。
验尸能做的现在就这么多了,接下来就只能等查明此人的身份,再安排之后的事。
下午下值的时候,沈耘原还想让女儿跟他一块回去,不过沈沅想先回去等谢回回来了,两人再一块去她家。
“爹,您也先别告诉哥哥嫂子哦,我想自己跟他们说。”
“好,我不说,你回家慢着些。”
不过沈耘嘱咐好几遍,最终还是不放心,还是选择自己将女儿送到了家门口才回的家。
……
“有期哥哥,我要给你看一个东西。”沈沅将一张画递给谢回。
“什么?”谢回接过画打开,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画上是他们两个人,还有就是……两人中间有一个胖娃娃。”
谢回突然明白了什么,呼吸都屏住了。
“满满,是我想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