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琳跟着进去。
到了公司一楼,傅烟等车期间,雨刚好下了起来。
豆大的雨珠挂在了发丝上,很快演变成了倾盆大雨,傅烟忙走到了公司屋檐下,直到徐琳琳的车驱来。
她上了车,看向开车的徐琳琳说:“厉夫人的事进展吗?”
“目前查到那次top国际书画大赛奖传出有抄袭风波,我顺着这条线继续查,查到在大赛前你母亲和厉夫人大打出手过,是白家掩盖了这件事。”
“……”
傅烟看向窗外飘零的雨丝划过窗框,假发毛茸茸的沾了雨水,毛躁地从脸庞垂下。
“白家那个佣人呢?”
“已经死了,好像是心脏病突发身亡的,死前见过厉夫人一面。”
徐琳琳透过后视镜去看坐在后座的傅烟,见她沉静,放开了说:“依我的猜测厉夫人应还是去杀人灭口的。”
“灭什么口?”
“兴许是这个佣人知道些什么,她怕暴露就……”
徐琳琳后半句话没有说明,有意偷看向傅烟。
傅烟问:“最近安排一下和白家的业务往来。”
“是。”
“奶奶的病严重了,让你找的专家怎么样了?”
“有几个国外治疗阿尔莫兹海默症的权威医生,不过预约已经被排满了。”
傅烟吐出一口浊气:“你想办法。”
“好。”
——
“你们厉家到底怎么回事,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能出这么大的事情?”
安母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裙子,脖颈处戴着一大串的珠宝,她双手叠放在一起面带冷意。
安父并未出席。
厉夫人坐在对面含笑,解释:“这件事我会找人解决的,而且我家南琛不是外面传出的那般不堪,他要真是个浪荡子怎么能短短半年时间经营一家公司呢?”
“你也知道我们安家门风严谨不得出半点纰漏,现在上面查的严,你最好管住你儿子不然两家的订婚只能搁置了。”安母没给好脸色说。
安馨听着二人虚以委蛇不耐的掏了掏耳朵。
她看到站在门外抽烟的厉南琛。
安馨起身走了过去。
厉南琛掐着半根烟正在看外面的雨,如今已经是五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