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厉南琛咳嗽着,鼻音很重。
傅烟垂眸问:“不是退烧了吗?”
他拿着手机一句话也没说,呼吸也有些快,喘息声流入傅烟耳畔,她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那边沉默。
她有些不耐:“我挂了。”
“别挂。”
厉南琛出声阻拦。
傅烟看他紧张又小心的样子,无语:“安小姐和我是吵起来了……你如果是要兴师问罪的话……”
“她不会在找你了。”
“嗯。”
厉南琛抿了抿唇:“我打错电话了。”
傅烟:“……”
“有点困。”他自言自语的说。
傅烟把手机搁到一边冷冷的说:“你病没好还喝酒?”
厉南琛听到她这句话,嘴角淡淡的撑起笑,语气一般道:“你要继续给我买药吗?”
“你想多了,我不是你的保姆。”
“烟烟今天去做绝育。”
他随口说了句。
驴头不对马嘴的话让傅烟一头雾水,她想到之前和厉南琛约定的事,半晌后说:“厉南琛,你过自己的生活好吗?我们互不打扰,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也要订婚了……”
厉南琛扯了扯唇角,有些苦意:“体温有点高,应该是四十九度。”
傅烟顿了顿语气:“你去医院。”
“我先挂了,打扰你工作了。”
她听到那头的嘟嘟忙音,脸色阴沉了下去。
傅烟眉心一紧,她想着联系陈序给他送医院,又想到自己叫个救护车算了,可她还是拿了车钥匙下楼开车去了郊外。
她上次去过就记住了那条路。
傅烟开车到别墅里外,她把车一停就进了屋内。
客厅有血渍,一地的玻璃碴。
傅烟上楼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厉南琛,他胳膊横在眼上似乎在睡,手心处淌了些血,洋洋洒洒落在了被子上,全是斑迹。
她走过去想要喊醒厉南琛,他睡得极熟,额头上密匝着汗珠。
脸都烧得通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