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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有战争可以打,刚好需求武将这种人才。
现在大裕国风平浪静,与周边国家都签订了和平协议,没什么仗打,武将再想出头都不容易。
没有军功,武将难出头。
不如多读书,考个状元,全家鸡犬升天。
又不用拿命去拼。
所以,袁夫子这边想和他搭话的人,很少。
他也乐得清闲。
该吃吃,该喝喝。
吃饭的时候,宁大姑也出来见了诸位亲戚们,只说是想爹娘侄子侄女了,回来住一段时间,正好婆家没什么事情。
可能是刚开始就排练过,盛觅觅见她说话情绪还是蛮稳定,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这应该也是老侯爷夫人的意思。
出嫁的女儿无缘无故回娘家,住得时间长了,怕被人猜忌,索性大方地说出来。
过了明路,大家也就少在背地里嚼舌头根子了。
果然,她一落座,伯府里的老太太就三角眼横了过来。
没话找话搭话。
“涵君吶!你怎么清减了这么多?前几年见你的时候,都福气一些的……”
宁大姑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脸。
盛觅觅坐在两人的中间,她接口道,“大姐这是路上舟车劳顿,累清减了,加上现在天气也热了,我都感觉瘦了好几分,不过,人瘦了反而精神气足一些,动作都利索一些,没有什么不好的。”
隔壁老太太就是个胖妇人,身宽体胖,一双刻薄的三角眼。
每次出门,要不是儿媳妇们搀扶,要不就是下人婆子扶着。
走得多了就会喘。
她不屑道,“晋墨媳妇,你才十几岁自然是瘦点好,哪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瘦?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个苗条的小姑娘呢,而涵君就不一样了,涵君可是三十多岁了,她现在该富态了,越富态说明过得越好啊,这么清减的要不就是身体有病,要不就是在婆家过得不好吧?”
宁大姑顿时脸色一白。
盛觅觅把旁边几个伯府媳妇们一看,“二叔母要是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吧,我看大嫂,二嫂,三嫂也没有多富态啊!特别是大嫂脸上都有黑眼圈了,这是每天熬夜要做什么辛苦的事情吗?她们在伯府里难道也过得不好吗?还是身体都有什么毛病了?可曾请过大夫瞧瞧?我们府上有府医,医术尚可,要不要叫过来,替几位嫂嫂们把把脉来着?”
隔壁老太太脸色一黑。
“晋墨媳妇,你会不会说话?你怎么好端端地咒起人来了呢?”
盛觅觅脸上笑容不减,“我这不是顺着二叔母的话来说的吗?怎么?二叔母说这话没问题,我说了,就是好端端地咒人了?二叔母这是想倚老卖老吗?”
隔壁老太太气得脸色都变了。
指着盛觅觅,还想找老侯爷夫人告状,结果,老侯爷夫人故意望向别处,看都不朝她们这里看过来。
她想掀桌子,站起来走人。
又舍不得自己面前的好吃好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