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觉得上位者有那么大方,会平白无故给他五千精兵的令牌,这相当于一道兵符了!
萧铭锋皱了皱眉。
他父皇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那可是个烫手山芋。
萧铭锋小声在吴夕耳边解释。
“那令牌是前朝一个异姓王管制的神羽军令牌,手下有五千精兵,个个骁勇善战,可以以一当十。
一直做京城内外的巡防和百官稽查,相当于京城背后重点保护的存在。
那人跟着先皇前后脚逝世后。
令牌被太后拿到,那些人却失踪了,听说是追随前主子和先皇而去。
太后的儿子病逝,她再没使用令牌。
直到大皇子出生,皇后将令牌要去。
他们利用令牌压人,找出来的人不到五分之一,且不听管教。
后面被王家清剿,神羽军名存实亡。
五皇子出生后,兵部尚书查到蛛丝马迹,将令牌夺了过来,皇帝放任不管。
之后五皇子也事故频繁出,直到在寺庙受了重伤,皇帝收了回了令牌……”
“那令牌仿佛是不详物,谁拿谁出问题”
萧铭博见众人一时间尴尬沉默,他出来打圆场。
他伸手拿过令牌,翻看了几下。
萧铭博悄悄刺破手指,一滴血摁在令牌上。
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了果果的嘀咕:
“身上帝王之气浓郁,却是个倒霉蛋”
如果令牌煞气太重,他身上的帝王之气一定可以镇住它。
从小没有得到过母爱,唯一一个给过他温暖的贵妃也去世了。
这么多年在后宫讨生活,连宫女太监都可以欺负他。
出去游历也吃了不少苦,看过了世态炎凉。
在吴家的日子,陆氏和吴夕都给了他不少关照。
他知道吴夕有奇遇,他为她高兴,也想为她隐藏一二,他从心底里希望吴夕好好的。
“如果在京城使用,估计那使用之人会被兵部尚书和其他人针对,但如果在封地上使用,那就有奇效了。
表妹拿着最合适,我相信表妹”
“我怀疑封地上的兵是被王丞相他们的人调走。
到时候就算调回来,估计那些人已经被换了。
现在有这块令牌,完全可以从北境军营调五千精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