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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下了船之后,乔榛他们飞奔回家,看到他们都没有在家里,于是又接着跑到酒楼里面,因为他们这一次返航的时间比预计的要早,所以他们这一次回来没有人接他们。
虽然乔榛推开院门发现没有人在家的时候有些失望,但是也瞬间反应过来他们应该在酒楼,两人想着又跑到酒楼。
到了酒楼门口,乔榛看着酒楼满满当当的人群,觉得心中也是无比的满足,感觉自己这一段时间得努力还是没有白付,也算是在海城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站在酒楼满口,乔榛想到了他们最开始过来的时候还是一片荒芜的酒楼,心中也是无限感慨,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来往的人奇怪地看着她,但是也有人认出她来了,朝里面的秋素言喊告诉她乔榛回来了。
叶清不知道乔榛在想什么,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现在已经到家门口了,一点也不需要着急了。
那边许绍均还站在船头没有下来,等下属来报说乔榛他们已经离开之后愣了愣,很快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投入工作。
……
“娘子,殿下来信,”乔榛才进去没有多久时间,还没有和阿娘说上话,先被长秋拦着了路,把一封信交给她之后就低眉顺眼地等在一边。
“是吗?”听到长秋的话,乔榛觉得有些奇怪,赵俣有什么消息,居然还是要长秋转交给他。
乔榛没有多想,而是拆开赵俣送过来的心,她想是不是之前和赵俣说自己要出海,所以赵俣担心消息不能及时送到她手上,这才要长秋转交。
她本来想着等会再看,但是看着长秋的样子,又有些犹豫,长秋好像在等着她的消息,所以她干脆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拆开了信封。
乔榛走到一个角落,拆开了信封,长秋也跟了过去。
乔榛本来还想着赵俣是有什么事,满怀期待地拆开信封,但是看到里面的内容的时候,乔榛愣了好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娘子?”见乔榛一直没有反应,长秋忍不住询问道。
因为他也收到了汴京那边的消息,所以他已经大概猜到了殿下那封信里面是什么消息,但是在这之前他也猜不出乔榛会是什么反应,所以现在看到乔榛的反应才会有些担心。
“没事,”听到长秋的声音,乔榛回过神,向长秋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他已经完成了吗?”乔榛看到信件上面的消息还是有些恍惚,她之前真的以为自己会在这里待很久的,所以这才短短几年就可以返回汴京真的觉得很惊讶。
“是的,”长秋知道乔榛说的是什么,朝乔榛点点头,继而想到什么,笑了笑,继续说道,“再过几天,国丧的消息已经就会传过来了。”
“毕竟,皇帝崩逝,消息还是很快的,”长秋嘴角勾起莫名的弧度,毕竟他作为赵俣最信任的下属之一,对于赵俣的事情还是十分了解的,所以知道赵俣事情已经做成之后也是很高兴,长久的潜伏终于把事情做完了,心中也是觉得十分满足的。
“看来他做了挺多事,”乔榛想到什么,笑了笑,想到这短短几年赵俣可能做了很多事情,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也有些心痛,赵俣这几年到底多累才做了这么多事。
乔榛心中划过无限思绪,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朝长秋道谢,“多谢秋先生,我已经知晓,我们到时候会商量返回汴京,如果你们有消息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返回汴京。”
“好,”长秋知道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告辞离开。
长秋离开乔记酒楼的时候,看到了门外巷口不远的许绍均,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朝他走过去,说,“县令大人,离开吧,该知道的她已经全都知道了。”
“你知道我想要告诉她的是什么吗?”许绍均无所畏惧,直直地看着长秋。
他觉得自己之前真的是看走眼了,他竟然不知道乔榛竟然和长秋有联系,但是想着长秋其实可以算是这边的地头蛇,好像有联系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所以许绍均还是让自己那颗有些不安的心安定下来。
“还能有其他事吗?”长秋锐利地眼神看向许绍均,似乎想要探究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行,”许绍均不知道长秋这突如其来的敌意到底哪里来的,他自己一大把年纪还对乔榛又心思吗。
想到这里,许绍均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但是想到自己现在还有求于他,最后还是只能沉默。
两人各怀心思离去了。
乔榛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不过就算她知道的话,也只会觉得他们想得太多了,还是闲得没有事情做。
***
“所以,我们这是可以回去吗?”晚上一家人坐在院子里的时候正在谈论这件事,听到的时候秋素言很是惊讶,要知道,要他们命的人可是那位,所以他们可以回去意味着什么。
秋素言不敢深思,她想得越多,就觉得自己心中更加害怕。
“应该是,”范危英的消息要灵通一点,所以也大概知道了汴京那边发生了什么,他本想和乔榛说的,谁知道乔榛的消息更加快一点。
“只是不确定汴京是不是真的安全了,”范危英知道那边可能发生了很多,但是那边的情况估计还很紧张,自家回去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所以范危英觉得这样的情况还是需要认真思考一下。
“应该可以,”乔榛回想了一下赵俣信件中的内容和长秋的话,觉得那边已经弄得差不多了,而且当时想对他们下手的是皇帝,现在皇帝已经不在了,而且没有人知道他们离开汴京的真实原因,所以乔榛觉得他们现在回到汴京其实一点问题也没有。